經過耀輝的悉心勸告,羅母最終答應和女兒一起到三亞休息。羅母看著這個兒子,嘆了口氣,你們倆,就是被我們兩個媽慣壞的,以后過日子,互相讓著點。
盛茂林提著一個包裹,再一次來到了盛母跳舞的廣場,一路跟著盛母回到家,把包裹遞給了盛母,打開一看,是一雙鞋。盛茂林自豪的抬著頭,以前跟老師傅學的手藝,學壞了不少鞋,也掌握了這個本事。
盛開帶著前來驗貨的師傅插手燒好的瓷器,作為劇組道具使用。一進窯房,眼前的貨品讓盛開大驚失色,本該清透發亮的瓷器,一個個面如死灰,形同廢品。師傅氣憤的坐在一旁,馬上就要開機了,這些瓷器可是重要的道具!
無論盛開與師傅如何商談都無濟于事,按照合同,師傅要求盛開退出全部貨款,并賠償百分之三十的損失費用,師傅的話語如同晴天霹靂,盛開意識到犯了大錯無法挽回,一路追著忿忿離去的師傅懇求原諒。
下棋時,盛母將盛開在婆家受欺負的事情告訴了盛茂林,盛茂林一聽暴跳如雷。棋還沒有下完,便氣憤的離開了家里。
盛茂林向盛譽要來了盛開家的地址,徑直來到家門前,重重敲打著家門,耀輝恭恭敬敬地向盛茂林問好。盛茂林將耀輝叫到外面,惡狠狠地數落了一頓,說完便走,耀輝急忙起身追趕岳父。盛茂林正準備過馬路,與強行開到人行道的一輛車擦了個邊,差一點被撞倒。
車中走出一個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看到盛茂林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便破口大罵,盛茂林毫不畏懼理直氣壯地回應,大漢被激怒,正要動手打人,盛茂林一個反掌,大漢一下子被掀翻在地。
盛母從盛譽那里聽說了消息,急匆匆往耀輝家中趕,還沒到家,便在街邊看到了與人打架的盛茂林,便趕去阻攔。風燭殘年的年紀,盛茂林卻還像年輕時那樣熱血方剛,在一旁孩子氣地笑著。盛母看著眼前為了家敢拼老命的這個人,禁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盛母在家翻箱倒柜地尋找雞血石,卻始終沒有找到。于是打電話給盛開詢問雞血石的下落。此時盛開正趴在辦公桌前懊惱不已,在電話中聽到母親正在找自己丟掉的那塊雞血石,突然緊張起來,急忙撒謊遮掩了過去。?
耀輝打開手機,找到盛開的名字,猶豫之下,還是放下了電話,自己煮起了泡面。晚上,耀輝在家中苦等,終于,家門被推開,心軟的盛開還是回來了。??
耀輝喜出望外,趕緊陪著笑臉上前迎接。盛開耀輝態度轉變之快,十分尷尬地走進廚房,看著滿屋對方的碗筷,擼起袖子麻利地收拾起來。耀輝走到房間,為了尋找話題,把今天和老爺子一同對付大漢的事情悄悄告訴盛開,見盛開有所回應,自告奮勇幫盛開做家務。
耀輝看到之前兩人一起腌制的雞蛋,便囑咐盛開煮幾個雞蛋下飯。耀輝挑出了一個,看到了盛開在上面寫著兩個大字,吻我。盛開感到不好意思奪過雞蛋便要煮,耀輝曖昧的走上前,一把摟住盛開。
手機響了,盛開抽出手,打斷了兩人的調情,一看手機,是周逸倫,盛開走到門外匆匆掛了電話,回到廚房,耀輝表情突然變冷。剛才電話里是誰。沒誰啊。“到底是誰!”耀輝大聲一吼。
盛開直到耀輝疑心病再犯,便不再掙扎“周逸倫。”耀輝氣得摔門而出。
盛開并沒有說話,將飯菜搬到桌前,耀輝賭氣坐在沙發上,眼睛卻輕輕瞥了一眼盛開的反應,見盛開像沒事人一樣,自己坐下,自顧自地吃著飯,還拿來啤酒,邊吃邊喝。耀輝見自己使小性子不起作用,只好躲進房間,偷偷觀察盛開。
晚上,兩人依舊分房而睡。耀輝實在餓得睡不著,躡手躡腳地站起身,偷偷溜到廚房,大吃大喝起來。
盛開睡的正香,突然被一陣激烈的打斗聲吵醒,不堪其擾的盛開用衛生紙捂上耳朵,聲音依舊穿耳入膜,盛開再也受不了,走進大廳,看見耀輝躺在沙發上睡著,便悄悄將電視聲音調小,輕輕叫醒耀輝回屋睡覺,耀輝吵鬧著不進屋,兩人不痛不癢地鬧了起來,耀輝將腳伸向盛開,盛開被熏得睜不開眼,破涕而笑。
盛開扶耀輝坐到在浴缸中,為耀輝清洗身子,耀輝舒服地連連直叫,悠閑地啃著蘋果。盛開一邊給耀輝搓澡,一邊抱怨著自己在公司遇到的麻煩,上司要求盛開單獨賠償劇組百分之三十的賠償款。盛開還未開口和耀輝一同承擔,耀輝便提前開口拒絕。盛開冷笑一聲,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電話響起,盛開向媽媽借錢,在一旁的盛茂林隱隱約約聽到女兒有難處,從錢包里掏出一沓錢,示意盛母收好,盛母不想欠下盛茂林的人情,又擔心盛開聽到盛茂林在家,只能連連擺著手勢,盛茂林不顧勸阻將錢硬塞進盛母的手中。
盛茂林像往常一樣來到家外早早等著盛母,盛母十分自然地將手中的菜遞給盛茂林。掐著菜根,輕描淡寫地問起新老伴的情況。
那是盛茂林剛來到貴州的幾年,同事為他介紹這個女人,身世可憐,便答應在一起湊活過日子。可兩人在一起六年,幾乎天天吵架,第五年,她就得了腦溢血。盛茂林本想要離婚,可見妻子突發惡疾,便撤銷了離婚申請,一直照顧著她,直到去世。
菜擇好了,兩個人一齊做著飯,盛茂林想要在這附近買一套房子,詢問盛母能不能將印章賣給自己,湊成一對好付房款,盛母聽后斬釘截鐵的拒絕,這時紀念,死活不能賣。
盛茂林十分欣慰,轉身便坐了下來。正要開飯,盛放突然回來。兩人的神情變得緊張起來。盛母急忙跑到門口迎接盛放,盛放聞到飯菜的香味,興奮地聞母親怎么知道她今天回來,盛母吞吞吐吐不知該如何解釋,還沒等盛母說出話,盛放便跑到餐廳,盛茂林正一臉窘迫地看著她。
盛放二話沒說,轉身便出門,門嘭的一聲關上,盛母佇立在門口懊惱著,??盛茂林知道是自己的責任,羞愧地穿上鞋想要離開,盛母拉住自己,事情已經這樣了,吃了飯再走吧。于是扯著盛茂林重新回到了餐桌。
盛放把謝啟明叫出來吃飯,一邊狼吞虎咽一邊抱怨盛茂林的事情。加上盛茂林來到家中,盛放實在受不了在家中繼續住下去,盛母在家每天都要不停地嘮叨,自己實在受不了母親,想要讓謝啟明幫忙找個房子住下。謝啟明想了想,自己的同事去澳大利亞,有一個房子正在看管,可以租給盛放。盛放不假思索地答應了下來。
盛開回到家,帶著一個陌生男人進了家門,幫著盛開提著公司發下來的東西,耀輝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男人,文質彬彬,眉清目秀,于是皮笑肉不笑地跟他打了聲招呼,盛開熱情地招待著那個陌生男人,直到送出了大門。
回到客廳,盛開一聲不吭的到廚房做飯,耀輝一路跟著盛開,終于忍不住,問起了那個男人。盛開直到耀輝又在疑神疑鬼,不想過多解釋。
盛開聽不得耀輝陰陽怪氣的聲音,和耀輝大吵吵累了,便不再搭理耀輝,舉著刀,一聲比一聲響地猛剁著肉餡。
晚上,賭氣沒有吃飯的盛開餓得不行,起床來到了廚房忙活。耀輝也沒有睡下,看到盛開那屋的燈亮了起來,耀輝趕忙下床在門縫中偷看。只見盛開泡了一碗方便面,倒了一杯紅酒,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耀輝看到盛開絲毫不肯服軟,也跑了一碗面,坐在盛開面前吃了起來。盛開無視耀輝,吃完面,端著碗走進了廚房。
盛茂林來到盛母跳舞的廣場等著盛母,卻發現盛母并不在場,來到常去的菜市場,也不見盛母的蹤影,盛茂林心中犯起了嘀咕,別是出了什么事吧。
盛茂林來到盛母家的樓底下,等了半天也不知應該如何進去。正巧一個同樓的小伙子回到家,盛茂林趕緊跟著小伙子走進單元樓的大門,來到了盛母的家門前。
盛母打開門,依舊是盛茂林。
你還來干什么啊,你把我和女兒弄得斷了交,算我求你了,別再來我家找我了行不行。
還沒等盛茂林開口解釋,盛母便關上了房門,但遲遲沒有離開,一直在門里聽著門外的動靜,不一會,門外沒了響聲,盛母趕忙打開門,向四處望了望,不滿地撇撇嘴。
讓你走你就走,早就想順坡下驢了吧。
盛開下班回家,發現家中一片寂靜,盛開到各個屋子里尋找,還是不見耀輝的身影。盛開起初不以為然,回到廚房做菜,可天色漸晚,耀輝還是未歸。盛開不禁有點擔心了,一副病體還能去哪。
盛開跑到附近的公交車站,等了一晚上也沒有接到耀輝,一臉失望地回到家中,突然,身后一個影子撲了上來,耀輝一把抱住盛開,笑嘻嘻地說道,我媳婦回來了。
盛開見耀輝站都站不穩,知道他一定是喝酒了,于是扛著站都站不穩的耀輝進了屋。耀輝醉醺醺地說著酒話,向盛開炫耀自己被領導請去喝酒,還比其他人少付了好多份子錢的事情。盛開在一邊敷衍地安慰著,一邊細心脫下耀輝身上的衣物。耀輝喝到不省人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被子,突然一臉驚恐地問到,這不是我的被子,我的被子是有花的,這不是我的床,我不能上錯床,對不起我媳婦。
看著耀輝的喝醉酒后傻傻的樣子,盛開再一次被逗笑了。
到了晚上,耀輝酒醒,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廚房,盛開正在忙活著做晚飯,看到耀輝,笑盈盈地說道,睡不著了?耀輝沒有管盛開的話,而是直勾勾地看著臉,仔細打量。不一會,便陰陽怪氣地試探道,化妝了?
盛開不知話中有話,爽快地承認了。
口紅挺艷啊,多少錢啊,沒錢買肉有錢買口紅啊。昨天還一個項鏈呢,日子還不過了。
盛開以為耀輝心疼錢,撇撇嘴,這是別人送的,一點錢沒花。
誰知這句話才戳中了耀輝的心門。
是啊,別人送的。不過盛開你可小心點,外面的男人一開始為了討好你,什么都愿意給你,等你跳進坑里到手了,人家態度就變了,躲都來不及躲。
盛開聽出了耀輝的意思,撇下刀,再一次和耀輝爭論了起來。
耀輝不肯松口,將話題升級。盛開我知道,你和我結婚不是因為別的,你是因為失戀了,年紀大了,不得不和我結的婚,結了婚依舊瞧不起我,,再加上我出了這么一檔子事,你想和我離婚,可離婚又怕別人在背后戳你脊梁骨,不甘心,所以在外面偷吃了吧。
盛開一句話也沒說,徑直走到客廳,耀輝緊緊跟了上去。盛開掏出手機,給正在新家打掃衛生的盛放打了個電話。
你告訴耀輝,口紅和項鏈是不是你給我買的。
盛放直到姐姐又一次被耀輝誤會,等到盛開開了免提,盛放便破口大罵,羅耀輝你的心眼怎么比肚臍眼還小,結婚這么長時間了,你連一件像樣的首飾都沒買給我姐,你不心疼她我心疼還不行嗎?
說完,盛開便掛斷了電話,坐在沙發旁沉默不語。
耀輝意識到自己誤會了上開,于是愧疚地坐到盛開身邊,盛開在氣頭上,看到耀輝貼上來,憤怒地扭過頭無視耀輝,聽著耀輝的道歉,盛開不禁感到委屈,痛哭起來。
耀輝也不知所措,只能等盛開情緒稍稍穩定,再一次想要接近盛開,盛開不吃那一套,使勁推開耀輝的身體,耀輝心生一計,將盛開的腿抬起來,在腳心上不停撓癢癢,一下子,盛開便被癢地禁不住笑出聲,耀輝見盛開笑了,氣氛稍稍緩和下來,便坐在盛開身邊,繼續道歉:
盛開,我知道,嫁給我你委屈了,不但沒有婚禮,連個像樣的戒指,婚紗都沒有。我保證,我以后一定努力,這些東西樣樣不會少。我今天就帶你買戒指,再去大吃一頓,怎么樣。
盛開趴在沙發上,沒有說話,心中的傷稍稍撫平了一些。
盛放掛了電話,繼續在家中布置房間。房子隔音差,從盛放裝修房間再到打電話痛罵羅耀輝,同住一室的謝啟明聽得一清二楚,實在無法無視噪聲,謝啟明便趴在墻上,與隔壁的盛放開起了玩笑。謝啟明不斷敲墻,將盛放墻上的畫震掉,墻皮也禿嚕了一塊。盛開也不斷反擊,將謝啟明房間的畫敲倒了一片。謝啟明見畫后有一個小孔,便湊上去想看盛放的房間,被盛放一水槍呲了回去。
狄英來到飯店,為老太太準備愛吃的包子。小偷和小孩也正在這里胡吃海喝,看見狄英旖旎的身姿,小偷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過去。看到狄英離開,小偷也跟了過去,一路跟到家中,小孩見狄英住在一樓,示意小偷爬窗戶偷看,卻被老太太發現。機智的小偷謊稱自己是物業的,便飛快地離開了小區,和小孩來到商場,打算再干一票。
盛開和耀輝一路散步到附近的商場挑選戒指。盛開一眼就瞧中了一款特別好看的式樣,耀輝大言不慚地任盛開試戴,當聽到服務員報價五千五時,耀輝開始猶豫起來,不停地挑著這個戒指的毛病,眼光又落到其他戒指上。耀輝拿起一個只有星點鉆石的戒指問起了價。當聽到三千五時,耀輝立刻拍板準備買這個戒指。盛開還是對剛才挑選的那一個戀戀不舍,耀輝勸盛開試戴三千五的這個,結果一戴,戒指卡在手指上脫不下來。
正當兩人想辦法將戒指擰下來,耀輝回頭一瞥,一眼看見了正在商場閑逛的小偷,耀輝大喊一聲抓賊啊,被盛開攔住,不要多管閑事。耀輝急切地對盛開喊到,雞血石!
盛開反應過來,大喊一聲抓賊啊,便戴著戒指緊緊追了上去,一路追到了商場的安全通道。小偷和小孩躲在門后不敢出聲,盛開趴在門口,并沒有發現門外的兩人。耀輝此時付完錢跟了過來,盛開讓耀輝到廁所查看,還是不見身影。這是,從門外走來一個工作人員推著貨物經過,小偷和小孩就躲在貨物的另一面,順利逃離了這里。等到盛開反應過來,為時已晚。
盛開和耀輝走出商場,來到一家自助餐館大吃一頓,走進店內,正在一旁吃飯的周逸倫一眼就看到了盛開,身邊卻跟著一個陌生男人。
耀輝和盛開拿來幾大盤肉,準備將花的錢全都吃回來,耀輝為了助興,離開座位拿了幾瓶啤酒。
盛開正吃著,一個男人坐到跟前,盛開抬起頭,周逸倫正一臉深情地看著她。
盛開緊張地望著四周,擔心耀輝看到,周逸倫正準備與盛開說出自己的心里話,耀輝拿著啤酒回來,看到盛開正和一個男人交談,愣在那里。
盛開見耀輝來了,起身為周逸倫介紹,這是我的丈夫,羅耀輝。
周逸倫這才知道,盛開已經嫁為人妻。
周逸倫尷尬地笑了笑,離開了。回到家中,周逸倫滿腦子都是在餐館中發生的事情,想到自己心愛之人已經不再屬于自己,周逸倫想著想著,眼淚不禁掉了下來。妻子來到周逸倫身邊,將泡好的奶茶端到跟前,溫柔地提醒周逸倫早點休息,周逸倫這才急忙收起眼淚,尷尬地應和著。
回到位子上,耀輝看了看盛開極其不自然的神情,再一次醋意大發。回到家中,對盛開審問了起來。盛開發現耀輝依舊脾性不該,一怒之下扔掉剛買的戒指,走出了家。
耀輝見盛開好不容易開心一次,又被自己氣跑了,心中不禁懊悔起來。正在猶豫自己要不要給盛開打個電話,突然,家中的座機響了。耀輝跑去興奮地接起電話,然而打來的不是盛開,而是狄英,為了幫親戚介紹工作而來。
盛開走在路上,接到盛放的電話,姐倆一起來到一個小餐館喝酒,兩人都酩酊大醉,踉踉蹌蹌地走在路上,盛放迷迷糊糊中問了一句,姐,上海在哪。
盛開指了指一個方向。盛放清清嗓子,朝著那個方向破口大罵:楊秉超,你個大混蛋!
盛開見盛放被路人圍觀,急忙捂住盛放的嘴巴,拉著盛放來到一輛出租車前,急忙離開了現場,才避免一場軒然大波。
耀輝和狄英在電話中談到最近發生的事情,耀輝一肚子委屈,覺得自己就差把心交給盛開了。狄英勸解到,兩口子需要磨合,等磨合好了,日子也就穩了。
聽見門外吵鬧的嬉笑聲,耀輝知道是盛開回來了,急忙掛下電話,裝作沒事人一樣躺在沙發上。盛開和盛放一路歪歪扭扭地走進家門,回到房間打鬧了起來。竭盡全力放聲尖叫著,刺耳的笑聲讓耀輝不禁膽寒。
姐妹倆累了,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盛開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小的時候,家門前種著一棵桃花樹,這棵樹只開花,不結果,幼時的盛開每每等到開花,便爬到樹上摘下兩朵,插到自己的頭上。那時的自己是多么快樂,一顆桃花樹就能裝飾自己的生活。
盛放笑著搖搖頭,那時候的事,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你還記得那個人嗎。
我從來沒見過他,以后在我面前提那個人。盛放拉下臉,警告姐姐。
第二天,盛開重振精神來到車間,認真仔細地監視著瓷器的燒制。下了班,周逸倫站在公司門口,苦苦等待著盛開的出現。
看到周逸倫,盛開不再感到驚慌,她鎮定地示意朋友先走,自己和周逸倫走在路邊,交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