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輝醒來,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嘴里塞上了毛巾。小偷拿出手機,猜到了盛開的電話,給盛開打了過去。
周逸倫帶著盛開來到一家咖啡廳,兩人針鋒相對。正當周逸倫想要對盛開示好時,耀輝的電話打來.小偷威脅盛開帶著雞血石贖回耀輝,盛開以為是惡作劇,便掛斷電話不再理睬.
小偷把羅耀輝綁在椅子上便出了門,水管中的水不斷露出,漸漸滲透到樓下的地板中,樓下的鄰居發(fā)現(xiàn)后,叫上幾人找來鑰匙開門,趕忙給耀輝松綁
這時盛開聞訊急忙趕來接走耀輝,耀輝不斷哀求盛開送自己回去。盛開禁不住耀輝的死纏爛打,只好一起坐車送回家中。
羅母在家中苦苦等待兒子歸來,而等來的,卻是盛開和耀輝,牽著手雙雙走了進來。羅母見到此情此景,立刻明白了兒子的意思。臉一瞬間拉黑了下來。盛開的手被耀輝緊緊攥著,看到眼前尷尬的情況,只想趕緊溜走,耀輝攔住她,沖著母親只說了一句:
媽,我要跟她結婚。
羅母愣住了,絲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狄英攙扶著走進了屋子,絕望地躺在床上默默流淚。盛開正想趁亂逃走,被耀輝擋在屋內(nèi)。盛開無奈了,自己并無結婚的意愿,可就是那一晚的激情,徹底撼動了耀輝的心,耀輝決定對盛開負責到底。正當兩人糾結感情時,狄英示意二人進屋。
羅母再三強調(diào),耀輝是個難得的處男,禍害耀輝簡直喪盡天良。羅母的腐朽三觀再一次激怒了盛開,盛開挽起袖子想要與羅母講個明白。自己和耀輝上床不是為了愛,而是為了教耀輝徹底的認識女人。說完便走出了家門。
盛開大步在街邊走著,耀輝再一次打來電話。盛開對耀輝的單方面決定感到十分生氣,然而耀輝并非一時沖動,而是真的想要與盛開結婚,聽到這番話,盛開突然感動異常。
晚上。盛開被耀輝突如其來的告白弄得心煩意亂,半夜叫上朋友出來喝酒。正喝得盡興。耀輝在家中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再一次鼓起勇氣,給盛開發(fā)了一篇長短信。盛開在酒吧看到,感到荒唐又好笑,朋友看到盛開看手機時微妙的表情,一把奪過手機,看到耀輝熱烈的話語,朋友不禁笑出聲來,問起盛開的態(tài)度,盛開嗤之以鼻。可不知怎的,盛開的心中,竟有些小小的期待。
晚上盛開來到盛母家睡覺,母女倆躺在一起,盛開趴在盛母膝頭,盛母輕柔地順著女兒的碎發(fā),談起了心。談起周逸倫,盛母知道女兒不可能這么快就忘記傷痛,忘記一個人,不等于忘了一場夢。但女大當嫁,盛開的婚事始終是盛母心中的一塊心病。盛母沒有其他期盼,只希望三個兒女都能有好的結局,盛母這些年的苦就沒有白受。
另一邊,盛茂林拿著買來的皮革料,戴上老花鏡,用剪刀一點一點悉心裁剪著。有點累了,就走到床邊,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
第二天一大早,狄英走出房間,發(fā)現(xiàn)耀輝早早地在客廳梳洗打扮,和以往的邋遢全然不同,十分精神。來到民政局門口,眼巴巴的望著馬路那頭有盛開的出現(xiàn)。盛開也并不是不抱希望。一早穿衣打扮好,想要打的跑到民政局看一眼,耀輝是否真像短信里說的那樣,一心要和自己結婚。盛開打車按時赴約,路過民政局,耀輝正在門口苦苦等待著。盛開驚呆了,耀輝并沒有開玩笑。
看到盛開的身影,耀輝盡力忍住內(nèi)心的激動。直到走進跟前,掏出戶口本,盛開徹底明白了耀輝的心意。
盛開馬上回家翻找起戶口本,然而得知女兒將要結婚的盛母卻堅決反對這樣突如其來的婚姻,將女兒擋在家中,盛開趁盛母不注意,悄悄跑了出去。
來到民政局,兩人正式領證,成為合法夫妻。
兩人走到街邊,路邊有一處賣碟的攤位,正在播放張信哲的《信仰》,盛開經(jīng)過,聽到音樂,立刻被這首歌深深吸引,走到攤位前,找到張信哲的專輯,想要買下來,一問價錢,著實把耀輝嚇了一跳。四十五元。耀輝極不情愿,但還是買了下來。
電話響起,羅母要求盛開帶著耀輝回家吃飯自己要親自會會這個從未見過面的未來女婿。
盛開十分奇怪,媽媽的態(tài)度與自己預想的大相徑庭,不知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耀輝聽到自己要去面見丈母娘,莫名緊張起來。
盛母正在廚房忙活著招待的飯菜,耀輝和盛開躡手躡腳地走進家門,等待耀輝努力平復了情緒。盛開才輕輕叫母親出來。母親將耀輝上下打量了一番,并沒有太多說辭,微笑著招呼耀輝到客廳休息。安頓好之后,盛開來到給盛母打下手,問起對耀輝的印象,盛母嘟噥著,白白凈凈,長相還說得過去第一關已過,盛開稍稍放下了心。
盛母與盛開二人坐在餐桌旁。耀輝十分拘謹?shù)刈谝慌裕⒛赶ば牡卦儐栆x的工作,家庭,婚史,盛開擔心耀輝失言,一次次故意岔開話題。盛母見問不出什么,但事態(tài)已無可挽回,只好再三叮囑耀輝,一定要好好珍惜自己的女兒,不能讓她受一丁點委屈,包括耀輝的媽媽。
耀輝鄭重其事地點點頭。
盛譽走進家門,來見未來的妹夫,兩人一起喝酒。盛母捧著菜來到餐桌,沒等動筷子,盛母開始問起耀輝的住處,耀輝不敢怠慢,告訴盛母自己和母親一起住在還未改建的四合院中,盛母皺皺眉,不改建的四合院連個廁所也沒有,多不方便。盛母又詢問起婚禮和婚房的操辦。這讓沒有掌握經(jīng)濟實權的耀輝犯了難。盛開直到耀輝的難處,和哥哥一起勸母親不用太鋪張,一切從簡,盛母極力反對。?
盛譽看著兩人為難的神情,將自己朋友正要出售的四合院介紹給耀輝,并自掏腰包買下來。盛開二人高興地連連道謝,可盛母卻沒有露出喜色,兩方結婚,羅家總要有所付出,必須把裝修的錢出了。耀輝沒有退路,暫時答應了下來。
輪到盛開去面見羅母。將結婚證拿了出來。
羅母看到眼前刺眼的紅色,一掌將結婚證拍到地上。發(fā)了瘋的大喊大叫,辛辛苦苦養(yǎng)育兒子三十年,如今結婚卻沒有征得自己同意就擅自做決定。
盛開不滿地翻翻白眼,想要和這個未來婆婆講道理,卻被耀輝攔了下來,好言相勸,心情才漸漸平復。
盛開依偎著耀輝,一路走到車站,耀輝按照盛開教給自己的禮儀,揮著手微笑著向盛開送別,待盛開走遠,自己回到家里,對著怒氣已消大半的母親,商量起裝修的事。
盛母聽到裝修的事情,第一反應便是反對,狄英在旁悄悄勸告羅母,不如借坡下驢,到時候房產(chǎn)是自己名字,自己只需花費裝修,論費用,還是自己占便宜,如果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不如遠走青島,眼不見心不煩,盛母終于被說服。
送走同事,盛茂林將家中里里外外清掃干凈,自己也算是有了一個正式的新家。收拾完畢,盛茂林連夜趕工,終于將自己親手趕制的背包做好。
耀輝將羅母和狄英姐火車上,千叮嚀萬囑咐萬事小心,戀戀不舍地與母親告別。
回到家中,裝修隊已經(jīng)趕到家中開始著手工作,看著如此敷衍的趕工,越來越后悔自己家出錢太少。
盛茂林順著地圖來到以前的賓館,看到早已物是人非的景象,詢問附近的攤販。原來,這里早就已經(jīng)改建成小區(qū)。盛茂林恍然大悟,只好重新尋找線索。背后,盛母就在不遠擦肩而過。
盛母來到菜市場,走到熟肉區(qū),盛母精心挑選起好幾樣肉食,原來小女兒盛放將要回家結婚,盛母嘴上嫌棄,心里樂開了花。滿心想著應該如何為女兒和未來女婿準備飯菜。
火車站,盛放正和男朋友楊秉超在入口處安檢,盛放一臉興奮,而楊秉超卻并沒有十分開心,盛放看出端倪,詢問楊秉超有什么事,楊秉超感到十分不耐煩,和盛放在機場吵了起來。
盛茂林在公園閑逛,不遠處有一隊老人正在扭著秧歌,盛茂林穿過嘈雜的人群,一眼看到了正在忘我地扭著舞步的盛母,盛茂林的妻子——鄭婉怡。
停下爭吵,盛放心平氣和的交談,楊秉超的臉上依舊是眉頭緊鎖。盛放詢問上海的房子有沒有退掉,楊秉超搖搖頭盛放急了,責怪楊秉超浪費錢,這一怪,卻激怒了他的脾氣。
盛放見楊秉超如此你我分明,以為在和自己故意開著玩笑,并沒有在意。
等到機票買下來后,楊秉超將自己的錢包一并塞入行李中,正準備過安檢,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證放在錢包一并托運。盛放著急地責怪著他,囑咐他馬上回去取,自己過安檢等待著。然而過了許久,楊秉超卻沒了消息。盛放心急如焚,不斷地撥打著楊秉超的電話,楊秉超此時,卻在回上海的出租車上,說出了自己并不想結婚的真相。
盛放愣住了,不斷地否定事實,突然發(fā)了瘋一般跑了出去。
被冷酷的言辭無情地撕碎了幻想,盛放再也壓抑不住,蹲在電梯口,一邊呼喊著楊秉超的名字,一邊大聲哭了起來。
一個神色匆匆的男人背著大包行李經(jīng)過盛放,一不小心拽掉了盛放手中的機票,他趕忙回身撿起,確認好名字之后,向盛放道歉,見盛放毫無回應,只是對著電話大聲的哭喊,邊一口氣跑向了登記處。突然,自己回想起剛才盛放登記的航班和自己是同一架,又急忙折了回來,找到坐在地上悲痛欲絕的盛放。他狠了狠心,抱起盛放就向機場跑去。
盛譽在機場等待著妹妹的歸來,看見妹妹走下飛機,盛譽高興地連連招手,而盛放卻紅著雙眼,委屈地掉淚,聽到這一消息的盛譽氣急了,拿起電話就要質(zhì)問楊秉超,盛放攔了下來,抱住盛譽傷心地大哭,盛譽安慰著盛放,充滿了心疼。
盛譽帶著盛放回到家中,盛母興奮地跑來迎接,卻不見楊秉超的身影,只看到滿臉憔悴不堪的盛放。
盛放一下子撲到盛母懷中,沒有解釋原因,只是不停地哭,盛開聽到哭聲也趕了過來,看到妹妹抱著母親,急切地詢問原因盛母急了,將盛放掙開,質(zhì)問女兒發(fā)生了什么事。盛放無奈之下,只好將發(fā)生的經(jīng)過講了出來。
盛母聽后大發(fā)雷霆,不停地責怪著盛放有眼無珠,跑到上海和人家不清不楚地同居多年,到頭來絲毫沒有結果,年紀輕輕作踐自己。
發(fā)現(xiàn)鄭婉怡的動向,盛茂林在家中得意的走來走去,終究功夫不負有心人,還是讓我找到你了。
飯桌上,盛母給兒女們不斷夾著菜,看到三個孩子都坐在自己面前,盛母不禁感慨,自己要將心分成三瓣,殫精竭慮為他們著想,如今卻個個不讓自己省心。
盛放卻聽得一頭霧水,反駁起自己盛母前后矛盾。盛母嗔怪盛放,三個孩子里就屬自己最不省心,要不是因為自己,盛茂林也不會離婚。盛母嘆了口氣,今天我看見他了。孩子們愣住了,始終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看著母親恨恨的樣子,孩子們陷入了沉默。盛母警告三人,不許和他見面,更不能認他做爸爸。
晚上,盛放偷偷坐在客廳,再一次聯(lián)系楊秉超。一接電話,盛放不禁破口大罵,而楊秉超卻異常冷靜,也異常堅定,絕不回北京結婚。大吵一架之后,楊秉超憤怒地掛了電話。
盛譽坐在孤身一人的客廳,望著水族箱中的魚兒發(fā)呆。腦海里,漸漸回想起當年和一個女孩初次相遇時的場景。
一個身穿軍裝,清爽的女孩,合影時朝著自己歡快地跑來,俏皮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那種距離,至今可以深深感受到。?
第二天,盛茂林再一次來到鄭婉怡跳舞的廣場上,卻并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盛母并沒有出來晨練,而是在家中,和盛放一起吃著早飯。
盛茂林失望而歸,路過一家修車攤,想要配一把鑰匙,師傅正在唯一個著急上班的青年修輪胎。盛茂林不慌不忙地等待著,不一會,一個神色匆匆的的年輕女孩趕過來,想讓師傅把鞋跟修好,自己也要趕著上班。師傅露出為難之色,自己騰不出手處理鞋跟。
正當女孩不知該怎么辦的時候,盛茂林緩緩開口,或許,我可以幫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