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華深夜潛入戴佩秋的家里,她吃過藥昏睡過去了,他拿走她搜集的所有資料。第二天戴佩秋的尸體被發現,經法醫鑒定是服用藥物過量而導致的死亡,并且她的書桌上還放著一把美國制造的手槍,經確認這把槍就是殺死呂耀庭的槍,戰守安悲痛交加,他突然想到戴佩秋生前跟他說過,關于呂耀庭被槍殺時推測的最合理的位置,就是葉飛飛當時所在的二樓,戰守安幡然醒悟,從案發現場離開。
戰守安找到戰守平,并且如實向他反應了自己在戴佩秋那里了解到的情況,戰守平佯裝吃驚,同時也表示如果葉飛飛真的是叛徒,他也絕不姑息,隨后他說自己急著趕回前線,所以把調查葉飛飛的任務交給戰守安。
高風來找戰守安,斥責他未經批準離開案發現場,并且懷疑他知道戴佩秋被殺的內情和線索,他坦誠交待,兇手可能是自己的嫂子,高風打算立即拘捕她,戰守安提出由自己去帶人,這樣不會有太壞的影響。
戰守安還沒離開家,就接到一通電話,是蕭文華打來的,他放了戰守平被綁架的錄音,要求戰守安把葉飛飛送到平濤灣去乘船,否則就要殺掉戰守平。戰守安照做開著車送她去平濤灣,他內心非常的不安,感覺到事情并非綁架這么簡單,而是比這更加的可怕。
高風下令進行全城追捕葉飛飛,戰守安為了避開他們,開著車從山路行駛,但是開到最后還剩十里路時車沒油了,他們下車行走,葉飛飛不小心崴傷腳,戰守安背著她走,雖然她已不是從前的她,但他始終無法把她當成敵人對待。
戰守安和葉飛飛到達平濤灣,只有蕭文華在這里,她告訴戰守安,其實他們根本沒有綁架戰守平,錄音是合成的,戰守平本人已經回前線指揮部了,蕭文華掩護葉飛飛上了船之后,自己便自殺了,或許在燕婷和呂耀庭離開后,他就失去了生的希望,葉飛飛乘著船越行越遠,她的眼里也只有對戰守安的虧欠。
戰守安回到家,這才發現戴佩秋留下的紙條,紙條上的內容使他渾身顫抖,她說留紙條前曾找過戰守平,并告訴了他葉飛飛的事情,還交了些材料給他,可是戰守平在他面前卻否認了這件事,顯然戰守平想掩蓋什么。
戰守安回家后發現戴佩秋留下的紙條,紙條上的內容告訴他,戰守平才是真正的天擊計劃,他像承受著晴天霹靂,感到傷心絕望,他找到林書記報告了所有的情況,其實組織對這些情況已經有所了解,因為戴佩秋生前就將資料上交了,組織也一直在調查此事,所以當時林書記命令戰守安放走了葉飛飛,就是為了讓她把假情報送去南京,現在他們既不能抓捕戰守平也不能讓他知道我軍已經改變了作戰部署,因為一旦驚動敵人他們的所有部署就前功盡棄了。
戰守平在前線指揮部里,路遇一位高層將領,聊天中他把改變決戰方案的事透露給戰守平,他預感到天擊計劃面臨失敗,他回辦公室焦慮的思考對策,最后他吃下一粒藥。這時戰守安來找他,戰守安沒有隱瞞自己的意圖,他苦口婆心勸戰守平不要再錯下去,接受共產黨的領導,選擇一條光明的道路,一起建設新中國,戰守平突然感到不適昏了過去,送進醫院后被診斷為心臟病,醫生對他進行搶救。
林書記尋問戰守安他哥哥的身體狀況,他說戰守平一個月前還進行過體檢沒有問題,他意識到不對勁,于是去醫院,但是戰守平已經消失了。
戰守平坐著同黨的車回到自己家里,從書架后拿出來電臺,準備給南京發電報,可是電臺的線已被剪斷,他明白了這是個陷阱,戰守安緊跟著來到他家,戰守平的同黨掩護他逃走,戰守安殺死這個同黨后在他口袋里發現了他們的備用方案,他開車往富川水庫去。
淑芬開車接戰守平去執行備用方案,到達富川水庫他換了衣服走到大壩邊,這時戰守安也趕過來了,他終于明白了戰守平的意圖,他是想炸毀大壩,讓大水沖破共產黨的一道攻防線,但是這樣以來同樣也會讓無數的無辜百姓和良田被淹沒,這個舉動是違背天理和良心的,戰守安勸阻他,他清醒過來放棄炸壩,但同時他掏出一把槍準備自殺,他說不想做共產黨的俘虜,戰守安無法阻止他,一聲槍響后他帶著遺憾告別了這個世界。
1949年國民黨軍隊全面潰敗,共產黨解放全中國,四十年后戰守安已是日薄西山的老人,戰爭是殘酷的,使他的人生在最美好的年華嘗盡苦楚,歷盡生死離別,讓他年輕的心過早的蒼老,他終于慢慢老去,可是對已逝愛人的那份牽掛卻一點都沒減少,他就是這樣回憶著自己的浪漫愛情慢慢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