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戰(zhàn)爭時期,許多熱心人士紛紛為抗日貢獻自己的力量。重慶一富商的女兒趙楚是一個新時代的女性,思想前衛(wèi),熱心愛國。她身著男裝,熱情大方地在抗日募捐晚會的舞臺上號召愛國人士積極募捐,并代表父親捐了一大筆款項。臺下的沈立當即響應,積極作出表率,沖上舞臺不僅捐了款,還把自己身上值錢的隨身物品都捐了出去。
沈立是重慶一個藥商的兒子,他不僅有一顆愛國之心,還是一個經(jīng)商的奇才。他之前按父親的安排,在馬六甲經(jīng)營藥店,生意做的是如日中天??煽谷諔?zhàn)爭打響后,他憂國憂民,先是把自己在馬六甲的財產(chǎn)全部變賣支援抗戰(zhàn),然后想放棄經(jīng)商把自己的一腔熱血投入到抗戰(zhàn)前線。他請抗日僑胞救國會負責人邢冬幫忙聯(lián)系加入共產(chǎn)黨,想投身前線與前線戰(zhàn)士浴血奮戰(zhàn)。在這個抗日募捐會上,他更是首當其沖地捐款捐物。在臺上他發(fā)表了讓人熱血沸騰的演說,號召臺下的有志之士慷慨解囊。最后他還不忘調(diào)笑趙楚幾句,身為大小姐的趙楚看沈立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哪容得沈立言語羞辱,上前就甩了沈立一耳光。沈立沒料到趙楚個性如此剛烈,悻悻離開。
抗日募捐會在夜總會樓下舉行,樓上的包廂里重慶商人邢冬正和另一個重慶巨賈陶石密談。包廂外站滿了陶石的保鏢,一個個嚴陣以待。邢冬質(zhì)問陶石為什么將自己出售給他的棉紗賣給日本人,這無異于為虎作倀,助紂為虐。兩人言語不和,邢冬見陶石一付唯利是圖的模樣,摔了玻璃酒杯,憤然離開。在包廂外的過道里,邢冬與一位前來收拾包廂的女服務員擦肩而過。服務員進到包廂里拾起地上的玻璃杯碎片,在陶石還沒來的及反應之時,服務員突然用玻璃碎片出手劃向陶石的咽喉,將陶石一招致命。聞聲沖進來的保鏢將服務員團團圍住,服務員身手敏捷,如入無人之境,只身解決了十數(shù)位保鏢后,順利脫身。在夜總會門口被邢冬開來的車悄無聲息地接應離開。
中統(tǒng)調(diào)查局的言小序和張書恒在夜總會命案發(fā)生后及時趕到。張書恒年少有為,目光如炬,很快在命案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重要線索。張書恒根據(jù)分析和判斷,決定守在陶冬辦公室里守株待兔。夜晚,果然有人夜闖進來欲打開保險箱,被張書恒驚擾后急忙逃跑。原來因為陶石掌握了對邢冬不利的證據(jù),他派的人是想來尋找。張書恒所在的調(diào)查局高處長帶人打開保險箱后,將里面的帳本交由張書恒調(diào)查,而自己卻乘機拿走了保險箱的財物中飽私囊。正直的張書恒見狀非常憤怒。
通過調(diào)查帳本里的銀行轉(zhuǎn)帳憑條,張書恒把目標鎖定了邢冬。原來邢冬的真實身份是共產(chǎn)黨,他以抗日僑胞救國會的名義,暗中聚財支助前線的共產(chǎn)黨人。接頭人感到邢冬的處境危險勸他離開,他卻從大局考慮拒絕了接頭人的好意,同時他推薦如果自己遭遇不測,可由沈立接任自己目前的工作。而沈立卻在興奮的準備前往抗戰(zhàn)一線。
沈立興沖沖地找到邢冬,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等不及了,想提前一天離開前往前線。哪知中統(tǒng)高處長和張書恒已經(jīng)帶人包圍了邢冬的住處,形勢十分危急。聽到屋外的槍聲,邢冬拿著一本黃歷急忙帶著沈立從后門離開?;靵y中邢冬背部突然中槍,他當機立斷地將黃歷和一枚硬幣交給沈立讓他趕緊離開,并讓他以后接替自己的工作。沈立不明所以,一頭霧水,只得往邢冬交待他的地址跑去。沈立剛離開,邢冬就被沖進屋里的高處長等人抓獲。
由于在抓捕邢冬的現(xiàn)場中統(tǒng)的人看到有人逃跑,于是張書恒帶人封鎖了附近的要道。沈立把邢冬交給他的黃歷藏在懷里,神色緊張地匆匆離開時正好被張書恒看到。張書恒一臉的質(zhì)疑。
沈立慌慌張張地回到家里,關上門后細看邢冬交給他的硬幣,卻怎么也看不出端倪。無意間突然失手將硬幣掉落在地,硬幣從中裂開。沈立看到硬幣中竟然藏著一個寫著密碼的紙條。曾跟邢冬學過密碼的沈立想到用黃歷破譯密碼,竟然真的找到密碼對應的文字。沈立驚呆了。他準備到邢冬讓他去的地方把這些東西移交,卻不料道路被中統(tǒng)的人把守。為難之時,趙楚正好開車經(jīng)過。沈立一番花言巧語哄得趙楚答應帶他出城。誰知下了車他就又把趙楚奚落一番,趙楚氣的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沈立順利將東西移交給邢冬的聯(lián)系人任老板任勤之。幾天后沈立在街上行走時突然被中統(tǒng)的人抓進監(jiān)獄嚴刑拷打,逼問他和邢冬的關系,逼問他是不是共產(chǎn)黨。雖然沈立巧舌如簧但仍然沒取得中統(tǒng)信任,而張書恒一直躲在刑室外面偷聽沈立能否招供。原來沈立被抓入獄就是張書恒向言小序舉報的,作為發(fā)小他不希望沈立誤入?歧途與共產(chǎn)黨有任何瓜葛。哪知久經(jīng)商海的沈立不僅沒有吐露與邢冬的關系,還識別了中統(tǒng)誘供的詭計。張書恒實在抓不到沈立的把柄只好放了他。沈立得知是發(fā)小張書恒出賣自己,使自己有了牢獄之災,氣的暴跳如雷。張書恒不停地道歉并用一桌好飯好菜宴請沈立,才讓他消了火氣。
之前一直跟邢冬搭檔的丁敏秋從暗處看到這一幕,再加上邢冬被捕時她正好看到沈立在附近鬼鬼祟祟的出現(xiàn),于是誤會沈立跟中統(tǒng)暗中勾結(jié),便把他抓回去交給了任勤之。經(jīng)任勤之解釋才知道這是個誤會。任勤之勸沈立接手邢冬的工作,但沈立一心想到前線奮勇殺敵。任勤之把他的同學從前線寫給他的絕筆信給他看,沈立才知道后方物質(zhì)供應對前線戰(zhàn)場的重大意義,才知道能提供充足物質(zhì)保障的商?場也是另外一個沒有銷煙的戰(zhàn)場。沈立鄭重地答應了接手邢冬抗日救國會的工作。
張書恒獨自審問邢冬,想讓他提供他用來記載向國民黨官員行賄的帳本,他想肅清官員隊伍里的腐敗分子,還黨國一個清正嚴明的吏政。但邢冬否認有那種帳本的存在。高處長得知張書恒單獨提審邢冬非常生氣,因為邢冬被捕后他鯨吞了邢冬在重慶的所有生意。他怕邢冬出賣自己。
沈立回到家里時,沈父正在與管家商議藥鋪放盤,因為藥鋪負債累累而沈立又根本無意接手祖?zhèn)鞯纳?,沈父想把藥鋪盤出去。此時,沈立已經(jīng)有了新的打算和目標,所以他打算接手生意。當他信誓旦旦地向父親承諾要接手祖?zhèn)鞯纳鈺r,沈父甚至懷疑他精神出了問題,請了大夫為他把脈。在大夫確認沈立身體無恙時,沈父還是不相信沈立能突然改變主意。在清算了家里目前尚剩的余款后,管家提醒目前邢冬還欠沈家一筆錢,如果可以收回邢冬的欠款沈家才能起死回生。沈立頓時心生一計,找到去監(jiān)獄探望邢冬的方法和借口。
沈立以邢冬欠沈家債務的借口行賄高處長高晉到監(jiān)獄見邢冬,讓邢冬給沈立寫欠條,讓沈立去收回別人欠邢冬的債務用于抵補欠沈家的債務。在中統(tǒng)的當場監(jiān)視下,邢冬給沈立寫了看似正常的欠條。邢冬將暗語秘密地嵌于欠條中。生性多疑的高晉還是不放心,又派人密切監(jiān)視沈立,最終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而沈立悄悄地將邢冬傳達的信息告知了任老等人。
沈立發(fā)現(xiàn)趙楚開辦的報紙沒有一點銷路面臨倒敝,于是不顧趙楚的奚落為她打開報紙銷路出謀劃策。建議她先免費將積壓的報紙發(fā)放給重慶市民,讓他們以占小便宜的心理先接受報紙,然后讓她去找閨密言小序打聽一些中統(tǒng)黑幕,將這些內(nèi)容登上報紙一定會有銷量。趙楚見他言之有理,就約了言小序和張書恒。結(jié)果圓滑的言小序不愿把內(nèi)幕透露給趙楚,而張書恒想說卻又被言小序制止。張書恒非常生氣,不能理解言小序的做法。生性正直的張書恒主動找到趙楚,希望趙楚能夠?qū)⒅薪y(tǒng)的黑幕公之于眾。結(jié)果報紙登出這些信息后引起宣言軒然大波,高晉暴跳如雷,派了幾個流氓于收保護費的借口砸了報社的東西和設備。
沈立趕到趙楚的報社時看到了被砸的亂七八糟的報社,沈立想辦法幫趙楚及時找到印刷機和幾位師傅。雖然不是自動印刷機,但在幾位熟練師傅的操作下印刷速度不亞于自動印刷機,確保了報紙的順利發(fā)行。在整個事件中,趙楚對沈立靈活的頭腦和應對困難得當?shù)奶幚矶鴮ι蛄⒐文肯嗫矗蛄⑼ㄟ^看報紙上趙楚犀利的筆觸和獨到的見解而對趙楚也有了新的認識。
丁敏秋假裝打掃衛(wèi)生的人在中統(tǒng)辦公樓門外打掃,想接機接近或混入中統(tǒng)辦公樓,無奈被門口哨兵攔住。眼看高晉過來,丁敏秋假裝頭暈引起了高晉的注意,高晉見丁敏秋頗有幾分姿色,于是讓她第二天到辦公樓里端茶倒水。丁敏秋假裝感激不盡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