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的白竹聲來到了巷子中,找到了被關押在小房子中的悅秋母子,他要鐘寶貴帶著兄弟先離開,否則后果不堪設想。隨后,白竹聲將悅秋母子帶到了警察所在的地方。悅秋想向白竹聲追問他為什么要奮不顧身救自己,還未開口,白竹聲就離開了。回家后,悅秋告訴厲英騭,救自己的那個人很像前一段報紙上報道的白英雄,要厲英騭有機會的話向他表示感謝。
待風波過去,鐘寶貴帶著手下的兄弟重新回到了小屋子,他看到了桌子上的一沓錢和一封信,打開后看到署名之人為受恩之人,結合信上的內容,鐘寶貴猜測昨天晚上幫助自己的人極有可能就是白竹聲。得知白竹聲還活在世上,鐘寶貴仰天大笑,感慨蒼天終于肯睜開眼了。
馬旗和胡牧仁來到了厲英騭家,告訴他慕容柏已經被推選為商會的會長。厲英騭自知爭奪商會會長無望,如此一來,走私一事就要有所收斂,厲英騭決定把寶押在馬會上,從中謀取不法利益。
邢月秋無意間在報紙上看到了慕容柏的報道,看到慕容柏那張和白竹聲一模一樣的臉,整個人都心神不寧,坐立難安。深夜不能入眠,厲英騭走進詢問,邢月秋把報紙交給了他,此時的邢悅秋,已經完全相信白竹聲就是當年華英號一案的主犯,厲英騭寬慰了邢悅秋。
次日一大早,慕容柏就準備出門去馬會,黃耀輝從黃包車車夫的反應中察覺到異樣,懷疑這些人是來刺殺慕容柏的,盡其所能,打敗了前來刺殺的人。
幾個刺殺者,并沒有讓慕容柏卻步,他照常帶著黃耀輝來到了馬場。厲英騭得知慕容柏前來,十分吃驚,覺得這是一次可以試探慕容柏的機會。因為厲英騭知道,自己認識的白竹聲,是一個因為童年陰影不敢騎馬的人。
慕容柏騎上了厲英騭命手下找的最烈的馬,慕容柏面無懼色,騎上馬絕塵而去,瀟灑不羈,可是幾分鐘后,慕容柏就毫無征兆地從馬上摔了下來。
東叔接到電話,囑托龐光帶著人將馬會圍住,還特意囑托要多邀請一些記者。龐光一見到陳小熙,就指責陳小熙販賣假馬票。一旁的厲英騭為了洗清馬會的嫌隙,決定棄車保卒,主動報警,讓胡牧仁逮捕了陳小熙,把慕容柏被摔一事的責任也推在了陳小熙身上。
龐光查到,意欲暗殺白竹聲的人就是熊大寶和熊二寶。東叔認為,背后的主使者肯定是厲英騭。龐光指責阿輝照顧不利,白竹聲表示不怪阿輝,是自己故意從馬上摔下來的,白竹聲要龐光以后不要再沾染賭馬一事。東叔認為白竹聲不能再坐以待斃,應該趁著此番上海灘人人聲討馬會作假之時,擴大輿論影響力,讓厲英騭這一馬會副會長受到牽連。
此時,馬旗胡牧仁等人也待在厲英騭身邊,幫厲英騭分析目前的局勢,畢竟,從當初他們一起策劃陷害白竹聲之時,他們就站在了同一條賊穿上。厲英騭猜到慕容柏及其手下的人一定會選擇和馬會打官司,陰險狡詐的厲英騭決定用這個機會,再次試探慕容柏的真實身份,因為輸贏對他來說并不那么重要,他已經決定了讓陳小熙承擔所有的責任。
隨后,厲英騭找來了尤德彪,他清楚地知道,是尤德彪當年和李正亭一起,為白竹聲的事情奔走。
東叔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白竹聲,氣急之下有些失去理智,認為一定要和馬會打官司,還要打贏,借著打官司的時機查清馬會里作假之類的貓膩,找到扳倒厲英騭的證據。?
陳小熙被抓入獄,救人心切的麥子先是找到了舅舅尤德彪,尤德彪本就不愿意管那些毫不相干的人的閑事,聽聞麥子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更是感嘆自己有心無力。麥子只好去找龐光幫忙。
鐘寶貴帶著自己的兄弟們躲在別處,原來,鐘寶貴的哥哥被以前身為商會會長的厲英騭殘害壓迫至死,咽不下這口氣的鐘寶貴帶著講情義追隨自己的兄弟們一起,謀劃著為哥哥報仇。
他們派了一個小弟去他們原本的居所打探情況,此地已經被警察的封條粘住了。守候在此地的熊大寶和熊二寶察覺到了前來查看情況的小弟,尾隨著來到了鐘寶貴一行的聚集地,出其不意開起了槍。鐘寶貴等人趁亂逃脫,但也有一些兄弟不幸失去了生命。
厲英騭來到警局審問陳小熙,陳小熙無意間看到了厲英騭脖子上的船錨項鏈,那是邢旺德留給白竹聲的,在白竹聲墜海時,厲英騭把項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陳小熙誤以為厲英騭就是當年救了自己和英國人的人,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了厲英騭。厲英騭回想起陳小熙就是那個在船上失去母親被邢旺德收留的小女孩,他試探地詢問,察覺到陳小熙對當年的真相一無所知,便決定把陳小熙留在身邊,在必要的時候拿出來對付還不能確定真實身份的慕容柏。
坐在病床上的慕容柏思前想后,認為自己只有輸掉和馬會的這場官司,否則,除了白白害了陳小熙,對于他的復仇,沒有一絲一毫的幫助。
胡牧仁得知熊大寶安排手下刺殺慕容柏的事,氣急敗壞,對著熊大寶一通狂踹,還破口大罵。胡牧仁知道熊大寶是想向厲英騭那兒邀功,他明白告訴熊大寶,慕容柏不是好惹的,何況,如果慕容柏就是白竹聲,那么他們可以看著他和厲英騭相斗,坐收漁翁之利。
厲英騭約馬旗見面,他告訴馬旗,陳小熙就是當年華英號上的那個小女孩——陳皮,馬旗大驚失色,驚慌失措地詢問要不要做掉陳小熙,陰險狡詐的厲英騭分析了當前形勢,認為除掉陳小熙只會讓慕容柏懷疑深究,對他們不會有好處,決定先按兵不動,吩咐馬旗查清楚陳小熙的底細。
官司開庭,尤德彪作為馬會的辯護律師,一眼就看到了原告席上的慕容柏,心里一驚,但看到慕容柏一副平靜的樣子,這一切,遠處的厲英騭都盡收眼底。開庭后,尤德彪和慕容柏所請的楊律師過了幾招就察覺到不對,對方感覺像是故意要輸掉官司一樣。
休庭時,慕容柏叮囑楊律師,要合情合理地輸掉這場官司。話音剛落,軍閥何宗榮團長帶著人馬來勢洶洶地來到了法院,怒氣沖沖地告訴慕容柏是自己就是馬的主人,一副就算自己的馬傷了人也無妨的態度,還指責慕容柏小題大做。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巧舌如簧的龐光寥寥數語就哄得何宗榮喜笑顏開,收兵而歸,離開前還奚落了厲英騭,嘲笑他馬會會長不如不當了。
隨后,慕容柏順理成章地撤了訴,陳小熙得以釋放。厲英騭佯裝關心地要陳小熙注意安全,必要時可以搬到自己家住,陳小熙感謝了厲英騭的好意,以不好意思麻煩為理由拒絕了。
龐光把陳小熙無罪釋放的消息告訴了苦苦等候在自己房間的麥子,麥子感激萬分,對龐光謝了又謝。為了把麥子留在自己房間,龐光讓手下的兄弟們把需要擦的鞋都拿出來。
白竹聲和東叔商議,認為從今天的情況來看,何宗榮和厲英騭之間肯定有矛盾,所以白竹聲認為可以拉攏何宗榮,和他們一起對付厲英騭。龐光自告奮勇,表示這件事可以由自己來辦。東叔表示,上次竹聲遭遇刺殺,自己認為住在禮查飯店終非長久之計,是時候買一出宅院,置辦一個家了,白竹聲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