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了2023?年,恩杰為了讓哥哥能夠安心練習(xí),說服恩浩挨個向他的女友們提出分手的要求,只是到了最后一個時,恩浩打起了退堂鼓,稱這一個不一樣,能夠帶給他溫暖,然后,恩浩讓恩杰不要再管自己就好,讓恩杰去過屬于他自己的閃耀人生。
恩杰情不自禁想要親吻恩宥時,卻突然想到眼前的人在自己那個時代是他的長輩大嬸,他立即停了下來,恩宥嘲笑他肯定沒有談過戀愛,這句話刺激到了恩杰,他索性什么也不顧上,直接上去親吻了恩宥,恩宥愣神后閉眼回應(yīng)了他。
二人離開時有些尷尬,恩宥告訴恩杰,這次就當作是一次失誤,還讓他離自己五米距離,恩杰上前詢問原由,恩宥以為他是跟自己討價還價,于是把以后接觸的距離縮短為兩米,恩杰感到很是不解。另一邊,河李燦詢問清雅是不是喜歡自己,清雅點頭認可,然后把自己的筆記拿給了他,上面畫著一些漫畫,她表示自己知道河李燦喜歡世京,她希望河李燦能夠把她當朋友就好。
河李燦向清雅比劃了很多手語,可清雅并不明白什么意思,她只好等恩杰回來后向他詢問,恩杰便把河李燦的想法告訴了她,清雅主動讓恩杰教她學(xué)手語。恩杰給尹會長提建議,讓他出差回來給女兒買一臺傳真機,并保證在一個月內(nèi)讓他看到女兒燦爛的笑容,會長答應(yīng)下來,隨后他拿出了以前與前妻和清雅一起的合照,理事長在門外看到后露出了惡毒的眼神。
隔天在學(xué)校里,恩杰在教清雅手語時被理事長訓(xùn)斥,恩杰回懟她就是想從會長手中搶走辰星樂器,還趁會長不在時虐待清雅,理事長憤怒地處罰他一個人打掃學(xué)校衛(wèi)生,還讓他在一個月內(nèi)離開清雅家,否則會給他點顏色看看。恩杰邊打掃衛(wèi)生邊抱怨著,這時他聽到了儲物柜中傳來了電話聲,他跑過去接聽,原來是樂器行老板打來的電話,稱他已經(jīng)給恩杰找來了幫手,可具體是誰,他并沒有說出。
恩宥參加學(xué)校的樂團演奏,指揮老師想讓恩宥給大家表演一曲,恩宥不要推托,只好上前想演奏一曲來應(yīng)付,不料卻想起了當年發(fā)生的那件事,她的一個朋友因為自殺,她才取代成為第一名,媽媽讓她記住這種悲傷情緒,以后演奏曲子時可以適時代入,恩宥無法演奏下去,她稱自己需要去趟衛(wèi)生間,然后便跑了出來。
姜賢律帶著樂隊成員一起拜訪樂器行的老板,是他幫助樂隊找到了練習(xí)室,還請大家一起吃飯,大家都很感激,這時,老板稱還有一個人馬上就到,聽說這個人是尹東進后,嚇得河李燦、吳馬周和恩杰直接跑掉,而其他幾個人在知道原因后也決定溜之大吉,回來后,他們便一起商量,如何才能不引起尹東進的反感,改換樂隊名字是最好的選擇。
恩宥跑出來后恐慌癥發(fā)作了,恩杰看見她躲在一旁瑟瑟發(fā)抖,便上前詢問原因,隨后帶著她一起逃課。恩宥讓恩杰陪她一起去換外匯,說是她把大提琴賣后換來的,隨后二人一起去看電影,恩宥傷心地哭泣起來,恩杰只好在一旁安慰著她。
河李燦來到書店想買手語書,剛好遇到同樣來買手語書的清雅,清雅拿出芙烈達卡蘿的畫《La?Vida》給河李燦看,并告訴她,這是自己最欣賞的一位畫家,她用自己的畫來反抗世俗的偏見,可名字的意思就是人生萬歲,這幅畫給了河李燦啟示,也讓他的生活重新綻放光芒,他的心里有了樂隊新的名字。
清雅回到家后,發(fā)現(xiàn)了桌子上的傳真機,她非常開心地跟河李燦傳著訊息,尹會長第一次看到女兒露出的燦爛笑容,他的心被融化了。河李燦召集大家說把樂隊名字改成西瓜,被大家嘲諷一番,可恩杰卻舉手贊同,經(jīng)過大家一番討論和補充,最后樂隊取名為《西瓜糖》樂隊。
樂隊成員姜賢律曾經(jīng)也是一個不良少年,還是珍島犬派老大鄭道鎮(zhèn)的得力助手,鄭道鎮(zhèn)在一次械斗后被抓進了警局,而賢律至此金盆洗手,而后成為了樂隊的低音貝斯手,鄭道鎮(zhèn)便認定是他出賣了自己,打算出來后找他報復(fù)。
河李燦被幾個街頭混混打傷以后,姜賢律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他找到那幾個人狠狠地教訓(xùn)了一頓,順便解救了一名培元高中的學(xué)生,混混提醒他,鄭道鎮(zhèn)馬上就出來了,他也得意不了幾天,可賢律卻并不在意。
西瓜糖樂隊正式成立后,采用的清雅繪制的圖案作為團服,恩宥則當起了攝影師,再有兩天就到校慶了,大家都期待著能夠一展身手,順便賣些樂隊周邊來補貼樂隊的開銷。帥氣的恩杰成了女粉絲們追逐的目標,連打籃球都引來無數(shù)女同學(xué)的圍觀,恩宥竟然有些吃醋,她讓恩杰陪自己出去吃飯,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一點辣的都受不了,這讓恩宥有些失望,這說明恩杰肯定不是媽媽的初戀。
吳馬周告訴大家,明天下午三點在體育館進行校慶彩排,這對樂隊來說是個大日子,他提醒大家絕對不能忘記,恩杰卻預(yù)想到大事不好,因為他看過尹東進的采訪,他提到樂隊在彩排時發(fā)生了意外,最終導(dǎo)致樂隊解散,由此他猜測父親就是在那次彩排中受的傷。恩杰找到河李燦,央求他不要參加明天的彩排,可他又無法說出實情,河李燦認定他就是在故意搗亂,就沒有再聽他的話,并將其拒之門外。
無奈之下的恩杰只好去找恩宥幫忙,恩宥問起原因,恩杰同樣無法說出來,但恩宥還是決定幫助恩杰,不過她要答應(yīng)自己兩個條件,一是恩杰所說的原因以后要告訴她,二是事成后陪自己去看場電影,恩杰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下來。之前,恩宥詢問清雅,自己在出國前更喜歡的人是誰,清雅出于私心寫下了恩杰的名字。
河李燦被恩宥的電話鈴吵醒,恩宥稱河李燦的定妝照不夠帥,想給他重新拍攝,在三點排練前就能完成,隨后恩宥給了河李燦一個地址,河李燦根本沒有多想,坐著游船來到了恩宥所說的小島上,可是他并沒有等來恩宥,而是等到了恩杰。恩杰告訴他恩宥不會來了,是自己拜托她打的電話,目的就是阻止河李燦參加下午的彩排,河李燦不明所以,轉(zhuǎn)頭就要離開,可下午六點才有船返航,河李燦心意已決,他稱搭漁船或是游泳也要回去,恩杰立即跪下來懇求他,并且說出自己來自于未來,而河李燦是他的父親,但河李燦根本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河李燦轉(zhuǎn)身要走,恩杰以跳海相逼,河李燦不信他會真的跳下去,可當他轉(zhuǎn)身沒走幾步,就發(fā)現(xiàn)恩杰已經(jīng)跳了下去,河李燦只好放棄返回的念頭并把恩杰救了上來。另一邊,樂隊成員們發(fā)現(xiàn)河李燦和恩杰不知去向都很著急,吳馬周跑來告訴大家,說河李燦和恩杰有事不能到來了,這時,舞臺中央的燈架突然掉落,幾個人躲過一劫,都感到非常后怕。
河李燦和恩杰回來后,發(fā)現(xiàn)大家都來到蝸牛民宿吃飯,大家對二人的態(tài)度沒有想象中那樣暴躁,奶奶讓河李燦幫忙給秀彬送飯,當大家得知秀彬在培元中學(xué)當保安后,立即有了主意,于是拿著奶奶的餃子來到學(xué)校,換來了晚上繼續(xù)彩排的機會。恩杰突然想起要陪恩宥看電影的事,于是吃飯期間就慌慌張張地跑掉去找恩宥。
鄭道鎮(zhèn)記恨賢律,是他威脅被賢律救下的姜勛破壞了燈架,差點讓樂隊成員受了傷,這一計沒有達到后,鄭道鎮(zhèn)的手下向他匯報了樂隊在體育館排練的消息,于是鄭道鎮(zhèn)帶著手下氣勢洶洶地來到體育館找賢律算賬,雙方打斗起來,正在準備跟恩宥看電影的恩杰聽說樂隊又去彩排了,他預(yù)感到大事不妙,起身就向體育館奔去,把恩宥扔在了電影院。
盡管賢律和河李燦比較英勇,但雙拳難敵四手,鄭道鎮(zhèn)用球棒擊打了河李燦的頭,就當他再次揮棒想要擊打時,恩杰及時趕到一腳將其踹倒,有人高喊警察來,這些人慌忙逃跑,恩杰抱著河李燦,為自己沒有保護好他而感到后悔。
原來是姜勛良心發(fā)現(xiàn),謊稱警察來了才讓混混們跑掉,隨后,他讓大家趕緊在保安到來之前把現(xiàn)場恢復(fù)原樣,不要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等搞定這件事后,河李燦讓大家都回去準備一下,好參加今天的校慶演出,可大家身上都破爛不堪,還沾有血跡,此時回去更會讓家人們擔憂,于是幾個人一起來到澡堂,順便詢問賢律當年所發(fā)生的事情,慶幸他已經(jīng)脫離了那些混混,否則他以后的人生之路肯定會走歪的。
河李燦想起了恩杰之前說他是自己兒子的事,恩杰只好謊稱自己是為了躲避父母的逼迫留學(xué)才向他說謊的,河李燦覺得這樣的理由才對勁。事情總算解決好了,恩杰突然想起昨晚被自己放了鴿子的恩宥,當他來找恩宥時,被恩宥給拒絕,因為她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拋棄,而恩杰的行為無異于就是拋棄。
理事長害怕恩杰壞了她的好事,于是千方百計想要趕恩杰離開清雅家,可恩杰卻不為所動,稱自己是會長雇傭的,跟她沒有關(guān)系,理事長想要讓人強行把他趕走,這時會長回到家中,他及時阻止了理事長,讓她不要擅自作主。隨后,會長把恩杰叫到了書房,想要提前跟恩杰解除約定,恩杰有些著急,他還沒有幫助媽媽解決難題,不想這么快就離開,沒想到會長是要延長一個月的合約,條件只有一個,合約結(jié)束時,他要讓清雅對著爸爸露出真心的笑容。
恩杰為了求得恩宥的原諒,索性決定說出自己來自于未來的一切事情,沒想到恩宥根本就沒給他這個機會,表示自己不想再被別人當成戰(zhàn)利品,既然恩杰不珍惜,她就會在校慶上選擇河李燦,這讓恩杰慌張不已。而聽到這個消息的清雅同樣非常難過,她知道自己競爭不過恩宥,卻仍然來到培元高中,把自己制作的吉他撥片送給了河李燦,河李燦邀請她觀看明天的校慶演出,清雅雖然答應(yīng)下來,但她不會去的,回去的路上清雅流下了眼淚。
轉(zhuǎn)眼到了校慶,在大家議論著恩宥能否到來之時,恩宥閃亮登場,還當起了西瓜糖樂隊周邊的推銷員,主動購買一些東西,唯獨冷落著恩杰。尹尚雅也來觀看,她湊到了恩宥身邊,還指著恩杰說他曾經(jīng)跟智煥一起表演過,得知父親曾經(jīng)玩過樂隊,恩宥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原則性的錯誤,媽媽的初戀就是爸爸,這樣的話,她是無法改變歷史的,得知這件事情后,恩宥無心繼續(xù)觀看,跑到外面坐在臺階上大哭起來,西瓜糖樂隊的頭號支持者樂器店老板路過時看到了恩宥,于是關(guān)切地上前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恩宥則好奇地問他怎么會認識自己,老板謊稱自己認錯了人,然后走開了。
樂隊表演贏得了滿堂彩,最后一首歌的時間,河李燦表示會把這首歌獻給一個女孩,追光照過去時,恩宥早已不見蹤影,河李燦愣神之際,其他樂隊成員立即開始了表演,緩解了河李燦的尷尬。演出結(jié)束后,河李燦想要去找恩宥,卻被女粉絲們拉住,恩杰則趁機跑了出去,樂隊成員在慶功宴時,河李燦稱清雅還沒到場,她為樂隊做了那么多,指責大家沒有人性。
清雅情緒低落地回家,卻在門口看到了在等她的河李燦,河李燦問她為什么沒來觀看,清雅比劃著說自己聽不見,河李燦表示音樂不只用耳朵,還可以用心來聽,清雅不想跟他有太多糾纏,給他留了一張紙條讓他以后不要再來找自己,因為他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另一邊,恩杰等在恩宥家門口向她道歉,可這一次恩宥卻說一切都是自己的錯,還說以后他們不會再見面了,搞得恩杰一臉發(fā)蒙。
恩宥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樂器行老板告訴她,已經(jīng)給她的旅行找了一個助手。恩杰意識到恩宥要去美國后急忙追到機場去找她,卻發(fā)現(xiàn)恩宥一個人坐在路邊哭泣,還說她不知道怎么回去,恩杰安慰著她,表示自己會幫她找到回去的路,而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通了,不管她是大嬸還是別的什么人,只要他們能待在一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