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衛生在夜總會偶然遇見了很久未見的阿美,兩人來到一家海鮮餐廳,敘舊暢談。何澤文送走了全先生,隨即帶領黃求生、喬小魚等人全力以赴開展了保健品“血清素”開發工作。黃求生自從進到了白氏集團以后,漸漸表現出了他成熟老練,攻于心計的本性,并為何澤文分擔著越來越多的日常工作。也因此贏得了喬小魚等人好感和敬重。何澤文把保健品的宣傳廣告業務交給了滿腔熱情喬小魚。喬小魚以他自己獨特、樸素的眼光,成功的策劃了“血清素”的廣告宣傳。妒閑忌能的白富貴為了打壓喬小魚的“囂張氣焰”,慫恿張成挑起事端,不明時務的喬小魚果然上當,動手打人,引起公司上下的一片嘩然。城府極深的黃求生一眼看出了白富貴的真實用意,并對喬小魚等人進行了一番點撥。白應滿的二房妻子陳寶蓮(白千石的繼母)從律師那里得知了黃衛生私下從白富貴手里收購白氏集團股票的事情后,即感事關重大。她極力說服白富貴盡早主動跟他叔叔白應滿坦白事情的真實原由,以便得到白應滿的原諒,否則后果不堪設想。白應滿在得知此事以后,決定剝奪黃衛生主管大橋建設負責人的權利,讓自己的侄子白富貴取而代之。何澤文得知黃衛生被撤換以后,盡管他跟黃衛生的矛盾并沒有絲毫緩解,但出于公心,他認為黃衛生才是最佳人選。他希望白應滿撤回這個錯誤的決定,但白應滿卻以黃衛生野心太大,不能重用為由,拒絕收回決定。年輕氣盛的黃衛生試圖聯絡董事會的其他成員,在董事會上否決白應滿撤換自己的決定,不料那些事先同意支持黃衛生的股東們到了董事會上,除了在良周支持他以外,其他人竟沒有一個敢站出來與白應滿對立。黃衛生再次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黃求生接到母親從北京打來的電話,繼父因醉酒被汽車撞傷,需要一筆錢醫治。黃求生為難地向弟弟借錢,由于小時侯飽受繼父的虐待和打罵,自小離家的黃衛生聲稱自己沒有這個義務,斷然拒絕借錢給繼父治病。求生無奈,只得求助何澤文,何澤文當即給了黃求生3萬塊錢。黃求生非常感動,但也為自己的無能和窮困深感懊喪。由于失去在了白氏集團的實權,黃衛生情緒一度陷入低落,他設法再次找到阿美,希望能夠排解內心的郁悶,而此時的阿美已經成了沙鷹的情婦。黃衛生和阿美的幽會險些被沙鷹識破。喬小魚策劃的廣告為保健品的銷售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何澤文設宴招待喬小魚、黃求生、白千石等,此間喬小魚的朋友來電,邀請喬小魚前去捧場,喬小魚帶著黃求生等人離去,留下白千石和何澤文單獨在一起,早已對何澤文充滿愛慕之情的白千石大膽地向何澤文吐露了自己的心聲,卻遭到何澤文委婉的拒絕。而方薇出于女性的本能,也意識到白千石可能成為自己的情敵而變得敏感起來。黃衛生在得知黃求生寄給母親的錢是何澤文借給黃求生后,便將錢還給了何澤文,并聲稱讓何澤文以后少關閑事。何澤文則怒斥黃衛生心胸狹隘。一旁的黃求生再次陷入了極度的自卑和痛苦中。?情緒郁悶的方薇找到大哥黃求生談心,黃求生失言說出了何澤文曾與白千石單獨吃飯的事情,方薇誤以為何澤文有意欺騙自己,于是與何澤文發生了沖突。白富貴借喬小魚在藥廠拍攝廣告時不小心燒毀了幾包中草藥,大做文章,謊稱喬小魚燒毀的是?“血清素”所用原料的最貴重的一號原料,要喬小魚賠償巨額資金。性急之下的喬小魚查驗了工廠的進貨單,結果發現藥廠根本就沒有進過這種原料,于是白富貴以次充好,制假的陰謀徹底暴露。
憤怒難平的何澤文找到白應滿,要求徹底查處這起性質惡劣的制假事件,不料真正的幕后主使正是白應滿自己,何澤文更是氣憤不已。為了戳穿白應滿的謊言,何澤文查閱了大量有關資料,結果發現白應滿所謂使用廉價原料照樣可以替代一號原料完全是無稽之談。白忙之中的何澤文忘記了女友方薇的生日,黃求生提醒弟弟黃衛生,應該以朋友的身份,為方薇過生日,以彌補方薇內心的傷感。何澤文在知道了方薇與黃衛生約會的事情后,非常生氣。他一直認為黃衛生已經變了,對黃衛生的所作所為充滿了偏見。方薇與何澤文的感情出現了危機。白富貴由于制假的事情敗露,對喬小魚等人恨之入骨,尋機報復。白富貴派來的打手將何澤文、喬小魚等人打傷,脾氣暴烈的喬小魚不聽黃求生要從長計議的勸告,立即對白富貴進行了報復。事態的發展進一步惡化了何澤文與白應滿之間的矛盾。何澤文毅然帶著喬小魚和黃求生等人離開了白氏集團。白應滿則以何澤文當初與白氏集團有簽約為由,欲將何澤文告上法庭。由于女兒白千石的一再勸阻,白應滿才放棄了這個打算,但條件是白千石必須出國,繼續在國外的學業。何澤文不聽方薇提黃衛生的辯解,兩人的矛盾再度加深。何澤文突然接到妹妹從北京打來的電話,母親病危。何澤文不辭而別,趕回北京。方薇、黃求生、喬小魚發現何澤文突然失蹤,急于到處尋找,結果得知何澤文已經回到了北京,而何澤文的母親也已去世。何澤文在清理母親的遺物時發現母親手術后一直在服用白氏集團出品的“血清素”,于是分析,母親的病很可能是被這種偽劣產品給耽誤了。方薇趕回北京,不料何澤文又返回了琴島。失去了親人的何澤文,決定用法律的手段向白氏集團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