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四年十月,全面改革正式展開。模擬實戰(zhàn)軍事演習(xí)中,方邦彥與何有鄰分別作為紅藍雙方做戰(zhàn)斗,部隊首長何清正看著自己的兒子和未來女婿作戰(zhàn)心中也十分歡喜。方邦彥最終因為機器損壞輸給了何有鄰,而負責(zé)維修的是不見人影的通訊營連長康寧。
何曉燕在公交車上背著單詞,看見一小偷偷走了熟睡大爺?shù)腻X包立刻挺身而出,小偷惱羞成怒將她摔在了地上,聽完演講的康寧制服小偷后立刻安排司機送她去醫(yī)院。由于何曉燕是熊貓血,同是熊貓血的康寧就留下來獻血了。方邦彥還在調(diào)查康寧犯下的錯誤,幾天前康寧就曾向方邦彥請假想要去聽培訓(xùn)課,但方邦彥嚴厲拒絕了。康寧回到軍營就得知演習(xí)提前了,方邦彥將演習(xí)失敗的原因告訴了他,最大的原因就是康寧。
何曉鶯在舞蹈房翩翩起舞,方邦彥不自覺看直了眼,滿含柔情。那一年,青梅竹馬的何曉鶯與方邦彥在前線偶遇,短暫相處后便又是離別。文工團戰(zhàn)士何曉鶯對于這個前線戰(zhàn)士方邦彥的唯一要求是,活著回來。何曉鶯已然走到了方邦彥面前,將他從回憶拉了回來,雖然二人好好活著,但很多戰(zhàn)友都將血灑在了戰(zhàn)場上。方邦彥將切好的牛排放在了何曉鶯面前,何曉鶯他提起演習(xí)輸給何有鄰的這件事,方邦彥突然懵了,自己把未來的大舅哥得罪了,何曉鶯的媽媽又看不起他一直反對二人談戀愛,看來未來之路步步難走。此時方邦彥接到電話稱何有鄰的人跑到他營里和他的人打起來了,二人立刻起身回去。
何有鄰趕到時發(fā)現(xiàn)方邦彥抱著手在一旁看戲,絲毫沒有要管一管打架的心思,他將這看作一場實戰(zhàn)演習(xí)。將戰(zhàn)士們集合起來后,方邦彥和何有鄰打算組織一場友誼賽,二人分別脫下外套擺出了格斗姿勢。方邦彥和何有鄰帶著一臉傷被叫到了政委面前,二人又一唱一和開始脫罪,奈何政委壓根不吃他們這一套,給了二人一起嚴重警告,又罰他們?nèi)ド险n反省。
鄭蘭批評何曉燕不該去管那么危險的事情,然后又給何有鄰臉上上藥,還埋怨方邦彥下手狠。何有鄰卻為方邦彥說好話,他和方邦彥從小一起長大,兄妹幾個都是吃著方小武叔叔的飯長大的。鄭蘭卻一直抱著對方邦彥的偏見,不肯讓步。方小武也在批評方邦彥不該斗毆,還讓他去墻根那兒站著反省。
何曉鶯來看何曉燕得知哥哥把方邦彥打了,立刻著急忙慌地離開了。鄭蘭質(zhì)問何曉燕和何有鄰,何曉鶯和方邦彥是不是在談戀愛,何友鄰立刻將二人戀情托盤而出,還稱二人都摟上了。鄭蘭一聽就急了,她覺得女兒何曉鶯和誰都能談戀愛,唯獨不能和方邦彥談。
何曉鶯來看方邦彥,方小武十分歡喜還說要給她做最愛吃的菜。何曉鶯勸方小武饒了方邦彥,畢竟他都那么大了,站那兒挺丟臉的。何曉燕把有軍人給自己獻血的事情告訴何有鄰,何有鄰覺得一定要把他找出來好好感謝一番。而此時的康寧因為演戲事故被迫脫下了軍裝,方邦彥對他的處罰就是讓他轉(zhuǎn)業(yè)。收拾好東西后,康寧對這里敬了個禮,毅然離開。
何有鄰還在給鄭蘭做思想工作,畢竟方小武是和何清正一起出來的。但鄭蘭偏偏不肯同意方邦彥和何曉鶯這門親事,何有鄰覺得鄭蘭的想法十分庸俗,何有鄰只好去和何清正訴苦。夜晚,鄭蘭抱怨都怪方邦彥拖累了何有鄰,還稱何曉鶯和方邦彥走得特別近,他們不能不管。可何清正覺得方邦彥和何曉鶯的事情沒有什么值得管的,畢竟他和方小武一起從鄉(xiāng)下出來,又是老戰(zhàn)友,親上加親啊。可鄭蘭說著說著就急眼兒了,讓何清正不得不順著她。
次日,鄭蘭去找了方小武,一番閑聊后進入了正題,她明確表示反對何曉鶯和方邦彥談戀愛,更反對何曉鶯嫁給方邦彥。方小武覺得孩子們都大了,這些事情都應(yīng)該由他們來做主,并沒有干涉二人感情的意思。面對鄭蘭堅定的態(tài)度,方小武不自覺陷入了沉思。夜晚,方小武把方邦彥和何曉鶯叫來提起了他們的終身大事,方小武只問了兩個問題,一是問他們二人是否真心相愛,二則問他們是否能夠攜手經(jīng)歷風(fēng)雨。答案自然是肯定的,何曉鶯很感激方小武為了二人的事情如此操勞。離開家的路上,方邦彥和何曉鶯打打鬧鬧,十分甜蜜。
何清正接到了一個電話,裁軍文件已經(jīng)下來了,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絕不后悔。何有鄰聽到父親這么說,不禁潸然淚下。次日一早鄭蘭看見何清正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免不了說幾句,她再次詢問了何清正對于何曉鶯終身大事的意見。何清正只好表示,只要何曉鶯喜歡,鄭蘭滿意,他就覺得可以。
鄭蘭在家里為何曉鶯準備了相親,何有鄰連忙趕來報信,稱一大堆高官的兒子在家里等著何曉鶯,何曉鶯連忙叮囑何有鄰別告訴方邦彥。康寧因為被部隊處分的事情回到了家鄉(xiāng)的小鎮(zhèn),大家都恨不得跟在他身后戳他脊梁骨,稱他是人嫌狗不待見。
方邦彥和何有鄰學(xué)習(xí)時被安排到了一個宿舍,因為無意間聽到裁軍的消息,何有鄰心情十分不好,大庭廣眾之下就開始嚷嚷著換房間,于是被叫到了首長辦公室。何有鄰稱方邦彥睡覺打呼嚕,自己不愿意跟他睡一個屋,首長提出和何有鄰換,嚇得何有鄰立刻乖乖帶著方邦彥回宿舍了。臨走前何有鄰忐忑地向首長打聽風(fēng)向,首長的保密工作非常好,半個字也不肯透露?方邦彥卻看在了眼里,追著何有鄰問他知道了什么。何有鄰知道自己現(xiàn)在說話就是捕風(fēng)捉影動搖軍心,半個字也不肯說。
課堂上,方邦彥和何有鄰因為一位賣瓜子的雇傭了一百多個員工,成為了百萬富翁而吵了起來,方邦彥認為他帶著員工發(fā)家致富是好事兒,何有鄰認為他是在剝削員工。首長稱自己請了一位經(jīng)濟學(xué)家來講課,讓二人明天接著辯論,他做裁判。次日,何有鄰和方邦彥激烈的辯論著,首長帶著張為教授和大家見了一面。張為明顯站在方邦彥這一方,時代在創(chuàng)新,如果隨隨便便就給人家扣上一個資本主義的帽子,那不是太不公平了?
康寧去了常去的飯館,老板娘并沒有收他的錢,二人是小學(xué)同學(xué),知道他現(xiàn)在挺難的,還告訴康寧以后想吃什么就到這兒來,想吃什么她給做。方邦彥叫住了將要離開的張教授,向他請教了自己心中的問題,張教授十分看好他。方邦彥正在和何有鄰說話,張主任叫他去政委那里一趟,方邦彥無意間看到了政委和何清正的專業(yè)報告。政委正是來找他談這件事情的,讓他回去傳達命令,聽從指揮。
百萬大裁軍的政策下來了,軍區(qū)上下群情沸騰,何曉鶯也被追著問裁軍的消息。趙團長向文工團表示將組織一場文藝演出,她們意識到這是她們在部隊的最后一次演出了,何曉鶯更是拿到了演出重頭戲歌舞。何曉鶯立刻回到家收拾衣物準備全心投入訓(xùn)練,對于這次演出,她必須全力以赴。排練當天何曉鶯并不在狀態(tài),她腳踝以前撕裂過,又不愿意說出來。
何清正和方小武正在一起釣魚,對于轉(zhuǎn)業(yè)這件事情,何清正還是有些不甘心的。方小武心態(tài)到輕松,對他而言,無所求,就無所謂。秦隊長請求趙團長將何曉鶯換下來,趙團長卻認為沒有人能替代她。秦隊長堅持要換掉何曉鶯,她不能把整個團的希望放在何曉鶯一個人身上。深夜,秦隊長和何曉鶯說了這件事情,何曉鶯的反應(yīng)很平淡,她知道秦隊長的苦衷。但看到何曉鶯依舊拼命練習(xí),秦隊長有些動搖,想起了趙團長對她說的話,她也有這樣的境遇,但趙團長沒有換她。秦隊長說,趙團長不同意,所以何曉鶯依舊得上。
方邦蕓正在準備考研,她很有信心,一定能考上北京的學(xué)校。方小武很支持方邦蕓,他這一輩子大字不識幾個,但最大的驕傲就是培養(yǎng)了方邦彥和方邦蕓這兩個孩子。方邦彥給何曉鶯拿來了她喜歡吃的零食,方邦彥的轉(zhuǎn)業(yè)報告已經(jīng)交上去了,說到底還是沒什么底氣。何曉鶯則憋著一股勁兒,總想著要把這最后的演出做好。
青春服裝廠面臨瓶頸需要一位新廠長,都書記讓人把康寧帶到了服裝廠,任命他為新廠長。康寧一臉懵,以為是部隊把他分過來的。但服裝廠員工認為康寧不能勝任,覺得他不懂服裝,是個小混混。康寧侃侃而談?wù)f起了流行服裝,稱三個月就能讓服裝廠盈利。都書記很信任他,立刻就把服裝廠交給了康寧。
演出當天,何曉鶯被萬般叮囑后踏上了舞臺,原本進行的很順利,意外卻突然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