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寡婦并沒有放棄奪回自己的領地,她要做的就是挑撥其他領主對奎因不滿。她帶領著僅有的幾個女殺手搶劫了雅各比運送金幣的車隊,再將一名剪刀軍的尸體遺棄在了現場。她很清楚,只要雅各比與奎因反目,那奎因的末日就不遠了。
桑尼也在盡自己所能培養MK。他發覺MK極有天賦,在武藝上觸類旁通,所欠缺的只是火候。為了了解MK的真實實力,桑尼決定冒險親身一試。在偏僻的地方,桑尼猛然出刀割破MK的手腕。只見MK雙眼閃出藍光,血貫瞳仁,就像不認識桑尼一樣,一拳打在桑尼的胸口。桑尼被強大的力量打得向后飛去,撞上身后的磚墻暈了過去,MK也失去了意識倒在地上。等桑尼清醒過來,心里基本有了底。他要MK在感覺到身內力量出現時,就把注意力轉到某個光明、純潔的事物上,擺脫黑暗力量的控制。可在這片惡土上哪里還有光明純潔的事物,桑尼自己也回答不上來。
這會皇堡里正在準備著奎因和潔德的婚禮,其他領主都只是禮節性的送來了賀禮,本人并不到場。對于離經叛道,不想遵守傳統規矩的潔德,莉蒂婭不得不提醒她要注意與奎因和萊德之間的關系。潔德認為憑借著奎因的寵信,以及萊德的支持,不用懼怕莉蒂婭。但她從女仆瑪莉的口中得知,奎因的第二任妻子也有過這種想法,結果被人用附子草毒殺。這讓潔德心中不免打了個冷戰。
奎因終于收到了雅各比的來信,不過是封要回被搶金幣的最后通牒。他意識到這是艷寡婦在挑撥離間,便要求萊德只身騎馬過境,與雅各比約定個距離皇堡相對較近的地點談判。萊德雖然傲慢、沖動,但并不愚蠢。這分明是父親想讓他去送死,以增加談判中的籌碼。被自己的母親放棄,又被自己的父親嫌棄,還被搶走青梅竹馬的潔德,萊德心生怨氣,決定利用這個機會除掉自己的父親,只要登上領主之位,所有事情將迎刃而解。
同時桑尼對當前的局勢越來越不安,如果真如薇兒所說,奎因的腦瘤會讓奎因變得狂躁,那惡土陷入戰爭就不可避免。他無法在此之前培養MK,于是他向前攝政王也是他的老師沃多求助。沃多在雙腿殘疾前曾救過河帝一命,河帝掌管著惡土上的所有河流,也知道離開惡土的方法。為了感謝救命之恩,河帝給了沃多一枚兵人作為記號,如果哪一天沃多想離開惡土,拿著這個兵人,河帝就會帶他離開。可這么多年里,沃多都沒有找到值得離開惡土的理由。現在他將兵人交給了桑尼,希望薇兒能在樂土找到幸福。當桑尼拿著兵人來找河帝時,河帝卻提出一個額外要求,有人殺死了難民船上的二十多人,讓他損失了一大筆錢。他拿出一份通緝令,只要桑尼抓到兇手就能如愿離開。桑尼一看,通緝令上正是MK的畫像。
回到皇堡,萊德已經與薩菲爾約定了雙方見面的地點。桑尼本沒打算讓MK一同前往,可MK違反命令擅自來到見面地點,讓他也無可奈何。雙方在墓地見面,氣氛本就劍拔弩張。在外圍偵察的MK發現有人鬼鬼祟祟靠近,剛發出警告,來人就丟出一把鋤頭直飛向奎因。鋤頭是雅各比手下的慣用武器,奎因見狀不由分說就與雅各比打了起來。雙方拼得你死我活之時,MK也追上了神秘人,原來是喬裝的蒂爾達。蒂爾達回手一鏢劃傷了MK,也激發出MK體內的惡魔。MK無法控制的狠狠掐住蒂爾達的脖子,但蒂爾達一聲呼喚讓他感到眼前顯出一片光明,暗黑力量也隨之消滅。這大概就是惡土之中,僅存的光明與純潔。
桑尼趕到時,蒂爾達已沒了蹤影。桑尼拿著蒂爾達留下的蝴蝶鏢,向雙方證明這是艷寡婦的詭計。這讓雅各比改變了想法,只要奎因能解決艷寡婦,其他領主就會做出相應讓步。只不過艷寡婦的手段并非這么簡單,等奎因領著傷兵回到自己地界時,發現駐守皇堡的剪刀軍死于非命,負責種植罌粟的賤民也都沒了蹤影。又是艷寡婦做的手腳,她不僅殺光了剪刀軍,遣散賤民斬斷了奎因的經濟來源,還抓走了萊德。而雅各比的攝政王薩菲爾早與艷寡婦勾結,艷寡婦會幫薩菲爾和萊德登上領主之位,她只要求得到那個帶著掛墜的男孩。萊德看到艷寡婦出示阿茲拉城圖案,馬上就想到了MK。既然能輕松的得到領主之位,又何樂而不為,他伸出右手與艷寡婦的右手緊緊相握。
薇兒研究阿茲拉之書幾個星期都沒有頭緒,倒是桑尼意外發現書中有塊凹陷的地方,正好能放進羅盤。將手里的羅盤放進去,原本一動不動的指針突然快速旋轉,最后指向一個方向。那里大概就是阿茲拉的所在地,為了不讓薇兒擔心,桑尼決定暫時向她隱瞞此事。
再過一段時間,薇兒就要顯孕,需要盡快離開惡土。可要用MK的頭作為代價,桑尼又于心不忍。在糾結之中,桑尼和MK奉領主之命出門搜尋艷寡婦和她的蝴蝶軍。出門前,萊德莫名其妙的與MK套起了近乎,這并沒有引起桑尼的注意。同行的還有剪刀軍佩特里和少年軍貝爾。佩特里在樹林中不幸踏中蝴蝶軍布下的陷阱,無法繼續前行,眾人只好在原地停留過夜。當晚,負責守夜的MK聽到聲響,蒂爾達從樹后探出了頭。原來艷寡婦將賤民接到自己的避難所,每個青年男性都要割破手掌,但并沒有出現她想看到的結果。失望之余,艷寡婦又瞄上了少年軍。蒂爾達奉命檢查陷阱,看到MK,就特地來發出警告。只是警覺的桑尼還是發現了蒂爾達,將她抓獲送回皇堡。
而皇堡之內正在發生一些改變,奎因對潔德言聽計從,對莉蒂婭則逐漸疏遠。在皇堡處于困難之際,潔德主動擔起責任,帶領剩余的剪刀軍和少年軍到罌粟田學習收割。也許是小時候的賤民身份,能與其他人同甘共苦的秉性,潔德得到越來越多人的擁戴。莉蒂婭也意識到這一點,她放下身段,虛心向潔德學習起如何收割罌粟果,希望以此改進兩人之間緊張的關系。
雖然萊德與艷寡婦達成了交易,但他想弄清楚艷寡婦要得到MK的目的。跟MK聊了幾句沒得到有用的內容,他又來到見多識廣的前攝政王沃多的住處。他首先確定沃多是否支持他成為領主,得到確認后才取出掛墜。看著這塊阿茲拉掛墜,沃多推薦了一名智者,莉蒂婭的父親,牧師帕里斯。帕里斯與他的信徒們生活在深山密林中,信奉神道,過著清貧的生活。自從女兒背棄信仰嫁給奎因后,就幾乎沒有來往。這次看到外孫來訪,帕里斯表現得很平靜。看了掛墜后,他告訴萊德,掛墜上的圖案只是哄騙賤民孤兒的傳說。但在送走萊德后,帕里斯的神情變得很緊張,立刻安排人通知主持,又發現了一個黑暗民,需要被清除。
皇堡外發生了這么多事,被頭痛困擾的奎因只能呆在屋內。薇兒帶來了自己配制的藥水,通過輸液的方式治療腫瘤。奎因一眼就看出薇兒已知道了實情,恐怕藥水里會有問題。可他并不懼怕,他很清楚人性的弱點。薇兒有醫者的本質,不會下手殺害自己的病人。何況在殺死醫生夫婦時,桑尼并未出手阻止。僅憑這一點,奎因就將薇兒心中的憤怒成功轉移到了桑尼身上。果然,薇兒終究沒有擰開暗藏毒藥的閥門。
經過整整一天的勞作,滿手水泡的莉蒂婭坐在奎因身旁。奎因在藥水的作用下,身體還很虛弱,但這讓他們都看到了希望。只要奎因活著,就不用擔心其他領主會輕舉妄動。這時桑尼前來匯報,聽到抓獲一名蝴蝶軍,奎因在高興的同時,也要求桑尼與薇兒斷絕來往,否則很難讓他安心。桑尼言不由衷的答應下來,轉身前往地牢進行審訊。桑尼剛離開潔德就體貼的端上湯水,為尚無力進食的奎因補充體力。奎因正在享受著新婚妻子的溫柔時,潔德突然倒地不起,嘴里冒出了白沫。
而此時,艷寡婦已在內奸的幫助下,通過皇堡的應急通道進入地牢。只是艷寡婦并非桑尼的對手,小腹被刀劃出個大口子。少年軍貝爾為了得到賞識,也是拼盡全力打倒試圖逃走的蒂爾達。救人心切的MK割破自己的手掌,一股黑暗的力量充斥了整個地牢。只是一掌,貝爾就當場斃命。其他人當地愣住,不敢挪動半分。只有蒂爾達扶著重傷的艷寡婦原路逃走。看著蒂爾達安全離開后,MK才恢復意識,暈倒在地。桑尼再想去追,已來不及了。而他們都沒發現,奎因站在角落里,看到了MK變化的整個過程。
雖然昨晚地牢里出了大事,可桑尼還是一大早就出了城墻,開著摩托車來到河邊。他以自己的名譽為擔保,將貝爾的人頭交給了河帝。看起來人頭與通緝令上的畫像并不太一致,但河帝還是同意午夜時分開船,送桑尼離開。隨后桑尼趕到診所,想告訴薇兒這個好消息。哪知當頭被潑了盆冷水,薇兒要留下來救治中毒的潔德。而且薇兒糾結于桑尼沒有出手救自己的養父母,讓這趟旅程能否成行變得未知。
潔德服下薇兒送來的藥后,總算清醒過來。在床邊守護了一晚的莉蒂婭感覺很欣慰,可隨后她才發覺自己上了當。奎因怒氣沖沖的拿著莉蒂婭的化妝盒進來,化妝盒的夾層里有幾枚曬干的附子草花。莉蒂婭還想為自己申辯,當她轉頭看到潔德狡黠的眼神后,就明白自己中了潔德的苦肉計。莉蒂婭被趕出了皇堡,此時連她的兒子萊德都不愿為她求請。天下之大,無處可去,她只能狼狽的回到父親的駐地。當初不顧父親勸告,背叛信仰,只為榮華富貴,最終還是落得一無所有,無處容身的境地。
萊德也開始了自己的計劃,除掉桑尼。桑尼是唯一持有皇堡應急通道鑰匙的人,艷寡婦卻能在其中來去自如。再加上幾周前曾有人看到桑尼在鎮上與艷寡婦交談,這兩項加起來就足以證明桑尼是內奸。奎因似乎聽信了萊德的一面之辭,當著MK的面,將桑尼關入大牢。而實際上,奎因另有目的。他很清楚MK的潛力,只要好好培養就能抵得上整支剪刀軍。但要MK乖乖聽話,就必須用桑尼加以挾制。另外再許諾消滅艷寡婦后,可以得到蒂爾達,就能讓MK惟命是從。
奎因還想同時控制薇兒,可蝴蝶軍已先一步把人帶走。艷寡婦小腹上的傷口惡化,需要救治。薇兒可以為艷寡婦治療,但也要考慮保護自己的性命。清創縫合后,她留下不同顏色的三個小瓶,其中一瓶是防感染的藥酒,另兩瓶是毒藥,只要安全回到鎮上,她就會說出正確的小瓶顏色。
為了拉攏MK,奎因決定晚上帶MK到妓院逛一圈。這個消息很快從萊德嘴里傳到了薩菲爾的耳中,這是一箭雙雕的好機會,讓雅各比動手除掉奎因,薩菲爾再除掉雅各比。萊德和薩菲爾都以為艷寡婦重傷,不可能再有作為。他們卻不知道艷寡婦安插在皇堡的內奸沃多,已打倒看守,將桑尼救了出來。沃多還將一塊阿茲拉掛墜丟給桑尼,這是當年他在河邊發現昏迷的桑尼時,在脖子上找到的。桑尼和MK是同類人,只是體內的潛力還沒有被激發。
深夜,薇兒在蒂爾達的陪同下回到小鎮外,從一路上的交談中她感覺到蒂爾達良知未泯,對艷寡婦的行為有所不滿。于是她將選擇權給了蒂爾達,由蒂爾達來決定是否應當讓艷寡婦繼續活下去。
與此同時,奎因和MK來到了小鎮。街頭空無一人,連MK都察覺到異常。久經沙場的奎因知道有人埋伏,只是沒想到除了雅各比和薩菲爾,萊德也會走了出來。奎因并不擔心,他手里已經有了秘密武器。只見他冷不丁抽出匕首割傷MK的肩頭,然后躲進一旁的小巷欣賞好戲。桑尼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奎因背后,不由分說一刀捅進了奎因的身體。
桑尼是來找MK,可他看到的是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尸體。雅各比和薩菲爾已被打倒,不知是死是活。萊德趁桑尼阻止MK繼續行兇的時機,倉皇逃離。這時一輛車開來,從車上下來三名僧侶。他們就是得到消息趕來的主持,只見其中一人使出點穴,輕輕幾下就讓MK失去知覺倒在地上。桑尼想上前救人,卻發現這三名僧侶眼泛藍光,雙眼全黑。很快桑尼就被打得重傷倒地,暈了過去。
MK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蜷縮在上鎖的木箱中。身體能感覺到車子的顛簸,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去什么地方。同樣,桑尼在河帝的船艙里醒來,他要為自己的欺騙行為付出代價,成為河帝的高價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