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娟和亞平來到醫院,譚教授說亞平父證實患的是肺癌晚期,正常就只有1—5年的生命。舍得花錢去醫治,可能就活得長點;經濟條件不允許的話,就只能過一天算一天。亞平決定不惜一切代價救治他爸。譚教授暗自高興,第一期治療費就開出三萬。麗娟說亞平太不理智,應考慮到現實的情況。爭執又起,麗娟說本來想幫亞平出主意,從他年底獎金里預支三萬,現在既然這樣,她就不管了,轉身離開。亞平愁眉不展,最終還是用了麗娟的主意。可三萬塊不到一個月就沒了,亞平回家后只能把單據藏了起來,怕麗娟看到。
亞平來到醫院看母親氣色不好,要替母親值夜班。母親心疼兒子,堅決不同意。麗娟來了,提議請護工,一見花錢亞平媽更是不肯,就讓麗娟來守夜。麗娟見婆婆只心疼兒子,卻不顧兒媳身體,生氣地走了。亞平爸在醫院破口大罵麗娟。
回到家麗娟抱怨亞平不懂心疼自己,自己還忙著為他爸多方打聽,聽說一種中西醫結合治療的方法不錯,可亞平還是決定在譚教授這里繼續治療。二期的錢?實在是籌不出,麗娟提議將亞平家在牡丹江的房子賣掉。
亞平與他媽商量賣房子的事,亞平媽不肯,怕老了沒有地方住。便說要把冠華他們集資的錢退后來,拿掉麗娟媽的十萬,冠華的錢還一半。剩下的再湊湊治病。
冠華也不同意賣房,抱怨麗娟沒有人情味,決定去把集資的錢要回來。
亞平送走他媽,在醫院值夜照顧父親。第二天疲憊的來到公司,冠華打電話來說他姐夫的廠長不同意撤資,要不到錢,所以她決定去牡丹江亞平爸的工廠要錢。
譚教授說亞平爸第一階段的治療效果不錯,又向他推銷八百多塊一支的新式西藥。而且要亞平給他爸加強營養,化療就要開始了。最重要的是第二階段的費用該交了,請亞平趕緊拿錢來。
亞平爸心疼亞平,和老伴說不想繼續治療了。來送飯的亞平在門外聽到,心里十分酸楚,更決定要不惜一切代價給父親治病。冠華打電話來說亞平爸廠里同意報銷第一期費用的70%,讓亞平趕緊開始第二階段的治療。得訊后亞平十分高興,讓麗娟先回家借錢。麗娟大費周折,才從愛財的老媽手里又借到三萬。
譚教授提議用兩千多塊一支的新藥,麗娟詢問中西藥結合的療法。譚教授說中醫都是騙人的,效果不大。麗娟和亞平媽想回去商量一下,譚教授又說醫院床位很緊,如果中斷治療就要亞平爸退房,亞平當即決定用藥,不需商量。
第二階段的治療很快就結束了,亞平媽催促亞平問冠華報銷的情況。冠華來電話說,廠里只給報400塊錢。這下麗娟急了,讓亞平把媽媽的養老錢還回來。亞平媽看媳婦逼兒子,說麗娟沒有良心。麗娟大怒,言辭激烈的頂撞回去,亞平突然沖上來死命的掐住麗娟的脖子,亞平媽也激動的氣暈過去,麗娟趕緊叫救護車。
麗娟回到娘家,她爸媽看到女兒脖子上的紫手印心疼不已。麗娟告訴母親那三萬塊可能要不回來了,麗娟媽吃驚得暈厥過去,讓麗娟和亞平離婚。麗娟又心疼亞平,不想離婚,麗娟媽說至少她不能主動回家要等亞平來認錯,麗娟一家三口抱著哭成一團。
麗娟來到報社心情十分沮喪,就約蔡姐出去談心。麗娟檢討自己說話不知輕重,蔡姐寬慰麗娟,說在看病的這件事上亞平也很不理智。她用自己的經驗告訴麗娟:千萬不要成為男人家人的對立面,一切有時就要忍,除非你不在乎那個男人了,要么為了融入對方已經存在幾十年的家庭,就要讓自己忍讓。
亞平媽從醫院醒來后馬上吵著要出院,怕浪費住院費,被亞平勸阻。看兒子愁苦的樣子,亞平媽終于決定賣掉牡丹江的房子,給亞平爸轉院。
亞平媽來到老伴的病床前,哭訴若他不在了自己就沒有親人了,亞平爸又開始數落亞平千挑萬選,選了這么一個媳婦。亞平媽提到轉院的事情,亞平爸說挺好的不用轉,當知道是沒錢無法繼續治療時,就決定放棄治療,二老抱頭痛哭。
亞平將爸媽接回家,冠華也來到上海,帶著賣房子的五萬塊錢,還有自己湊的一萬塊。
既然在家休養,亞平媽提議多帶亞平爸出去走走,全家就一起去逛公園。亞平爸在公園里看到玩耍的小孩子,說自己惟一未了的心愿就是沒抱上孫子,亞平心中仿似有了了悟。回家后,亞平和他媽商量要把麗娟接回來,兩人生個孩子,一來可以讓亞平爸了個心愿,二來也許當了媽后的麗娟會懂事。亞平媽不是很熱衷,讓亞平自己看著辦。
第二天下班亞平到麗娟家門口等她,向她道歉。麗娟幽怨的著亞平,心里雖有話卻不知如何開口。亞平說牡丹江的房子賣了,拿來三萬塊還給麗娟。麗娟不收,還將蔡姐提到的醫生介紹給亞平,但是拒絕跟亞平回家。
到了新的醫院,才知道那個譚教授是有名的“譚一刀”,專宰病人。由于以前用藥和化療的劑量太狠,亞平爸的身體狀況很不好,如今只能保守治療了。
送走冠華,亞平又向他媽提出接麗娟回來。亞平媽不太高興,對于麗娟給的三萬塊也不領情。
亞平還是按照自己的計劃開始接近麗娟。每天下班前一個問候電話,按時接麗娟下班,關心倍至,還經常帶她到餐廳去享受浪漫,麗娟的心慢慢被軟化。亞平還開始健身,一切都為了要孩子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