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到農歷7月初7,梨川縣的青年男女都在忙著準備趕女兒會。天兒去關勇波家,關媽把從小為她準備的嫁衣和銀飾送給她,讓她在女兒會上好好為自己選一個如意郎君。關媽不知道天兒從來就沒忘記過她和關勇波的娃娃親。女兒會來臨了,彭秀才把魚木寨的小土匪們都放下山,自己也跟著年輕人去趕會湊熱鬧了。
關勇波不但沒有接受批評,反而公開表明,一定要給覃留活路,因為沒有到罪已該死的程度。被胡政委批評的關勇波,嘴巴硬可心中也在反思自己的行為。他對自己母親說,剿匪自己絕對沒有二心,可是一旦這剿匪剿到覃天恕身上,怎么就跟絞自己的心窩窩般難受?他思量再三,還是決定去找覃天恕勸說投誠。在他們兒時的山洞中,關勇波再沒見到覃天恕,洞中柴火已滅,只留下一堆燒過的木炭灰燼,幾只空罐罐。覃天恕此時在幺姑家中。
田纓真的懷孕了。孤燈下飛針走線,等待覃天恕回來看他,也在期待腹中嬰兒的降生。姑媽幾次催促她該休息了,田纓笑而應答,只是不見移動腳步。星夜,輕輕的馬蹄聲從戶外傳來,覃天恕回來了。田纓扔下手中的針線沖出門去。田纓急不可耐地撲進覃天恕懷里。姑媽已經沉睡,田纓去伙房給覃天恕下面條。看著覃天恕吃得很香的樣子,田纓的內心充滿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