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明天就是梁塵和兆欣的婚禮了,可這節骨眼上偏偏冒出單紅這么個定時炸彈,而且更瘆人的是這炸彈還不知道什么炸!這要命的情景可急壞了何曼和梁凡兩口子,三人瞞著梁塵偷偷的躲在小院門口商量該怎么處理此事,殊不知,他們所有的對話都被一旁的梁塵聽個正著。
琢磨了一圈,梁塵心里很快有了主意。他佯裝不知的先讓梁凡把三彪那些哥們請過來,隨后來到了兆遠家門口,誠懇的邀請兆遠帶著舒單來參加他和兆欣的婚禮。
小院里,老舒從飯店請的幾個廚師正在緊張的準備著,梁塵二話不說扔了兩個甲魚過來,非要幾個師傅把這東西給做了。考慮到甲魚費火,為了讓婚禮按時舉行,老舒勸梁塵就甭費這勁了,可梁塵卻擺出了不做就不結婚的架勢,知道擰不過他,老舒只好妥協。
一切都準備好了,兆遠也帶著舒單在最后一刻趕到了,大家都眼巴巴的等著婚禮開始,而就在此時,梁塵拉著何曼和兆欣走進了北屋。
看到梁塵出現,單紅并不驚訝,但她沒想到梁塵竟然是來請自己去參加婚禮的!當著兆欣的面,她要求梁塵給她一個明確的答復,這次梁塵沒有回避,他看著單紅,堅定地說出了他對兆欣的愛。
單紅終于出了北屋,梁塵也吆喝著讓師傅把甲魚湯端了上來,原來這是他專門為單紅準備的,他是想借著這個勁兒把單紅還給兆遠。然而這甲魚湯單紅一口也沒有喝,她謝了謝何曼,然后拉著舒單和兆遠離開了。
小院門口,單紅放開了兆遠的手,她還是堅持要離婚,可兆遠卻鐵了心說死不離,以至于單紅不得不一次次的跑到法院,要求法院判離。而這次,一個調解員竟然問她選擇離婚是不是因為出現了第三者……
女調解員的質問讓單紅倍感憤怒,是的,她是有了第三者,然而這個所謂的第三者本該是堂堂正正和她在一起的!不過她也想明白了,不管判不判離,她永遠都不會和兆遠在一起!
醫院里,兆欣看完了梁塵在獄中的日記,從那些文字中呈現出來的熱烈而深沉的愛情久久的震撼著她,她迷茫了,但有一點她卻清楚的知道——欠人家的,總有一天是要還的。
抱著這種想法,兆欣來到劇院找兆遠,想和他好好談談,不料卻在劇院門口目睹了單紅和兆遠的爭吵。為了還這段糾結的感情一個清白,為了不再讓它摻有那么多雜質,兆欣決定,她要揭開這個蓋了十幾年的鍋蓋。
三人來到了胖子的酒鋪,當著胖子的面,兆欣將老舒所作的一切都告訴了兆遠,而他兆遠之所以對此一無所知,都是因為梁塵想保護他!他們老舒家欠這個勞改犯的太多了,而現在,他們要將所有的虧欠都還回去!
此時,梁塵正按照派出所所長給出的線索前來找居委會以前的副主任,不想卻被常主任告知,這副主任已經在三天前病故了。得知梁塵還在調查何爽的事,常主任的眉頭立馬皺成了山,真是見過軸的,沒見過這么軸的!
梁塵一無所獲的回到了家,還沒等他的郁悶勁過去,兆欣的異常狀態又把他嚇得夠嗆。眼見兆欣滿嘴說著單紅要回來的胡話,梁塵蹬上車子就殺到了單紅家。而面對梁塵的質問,單紅卻笑著告訴他,回家去吧,好好愛兆欣,跟她過一輩子。
單紅最終沒有和兆遠離婚,在兆欣身上,她看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愛情,看著在院子里忙活的兆遠,單紅的嘴邊露出了許久未見的笑意。此時,兆遠也和梁塵盡釋前嫌,和好如初,新的生活終于開始了。
馬曉強帶回了一個打扮入時的港商,起初梁塵還沒在意,可奇怪的是那酸溜溜的聲音怎么聽怎么耳熟,再打眼仔細一看,梁塵不禁笑了,這所謂的港商竟然是康凌云這小子假扮的!
兄弟相見自然分外親熱,敘過舊,小康把梁塵帶到了他那個只有面子沒有里子的公司,想拉攏梁塵和自己一起做服裝生意,可梁塵天生就干不了這騙人的事,看著門口那招牌他就打心眼里硌硬,小康無奈,只好當即同意給公司改名字。
老舒的年糕生意越做越大了,可他那頭日夜嘶吼的驢卻引起了大家的公憤,以常主任為首一群人堵上門來,要求老舒立即把那頭驢解決了。可老舒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滾刀肉,任你說破了天去,他該怎么著還怎么著,氣得常主任把凈土庵6號罵了個遍,甚至連何爽都罵進去了。正巧梁塵騎車回來,他先是告訴老舒,兆欣已經懷孕了,聽見驢叫就惡心,讓他自己看著辦,然后轉臉告訴常主任,以后少編派何爽,他小姨在他心中什么分量他自個兒清楚!
為了兆欣的安穩,老舒終于決定對他的驢動手了,可他想出的辦法竟然是找江湖郎中給驢開了一副啞藥,然而眾人萬萬沒有想到,兆欣竟然在幫老舒給驢喂藥時被驢踢了肚子!
兆欣流產了,看著她憔悴的面容,梁塵心疼的撩桿子就要去找老舒算賬,被兆欣死死攔了下來。此時,知道自己犯了大錯的老舒冒雨把驢賣了,并在避雨時見到了康勝利,得知康勝利這么多年來一直在追查當年告密的人,老舒的心不由得顫了起來。
老舒走了,臨走前他托慧蘭轉交給梁塵和兆欣五千塊錢,拿著這沉甸甸的紙包,梁塵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