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安來到靈芝窗外,他告訴靈芝,自己和她還有守信從小一起長大,守信是靈芝的哥哥,那自己也是她的哥哥,而且從小到大,自己寵著她護著她,就是因為從心里覺得她是妹妹,自己就該保護她,但是除了兄妹之情,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其他,靈芝哭泣著問學安,自己哪里比不上那個秀娟,學安也說了自己的心里話,經歷了這些事情下來,自己認定秀娟就是他要找的人,但是靈芝不一樣,她還年輕,條件比他們這些人好太多,學安祝福靈芝一定可以找比自己好上千萬倍的人,過上幸福的生活,說完學安走了,靈芝出門的時候,只有天順在門口守著她,靈芝早已經泣不成聲。
有糧和奶奶都支持學安和秀娟的事情,接下來學安作為男方,要去秀娟家里提親,奶奶和有糧叔把他們兩個送到村子口,目送他們離開,經過幾天幾夜的折騰,終于秀娟和學安回到安徽,秀娟姐已經路口等了他們好長時間了,終于看到秀娟沒事,秀娟姐眼淚都下來了。
等她們回到家,秀娟已經她娘看到她一定會高興,結果沒想到,秀娟娘早就是怒不可遏,她先是冷嘲熱諷秀娟在外面野慣了都不愿意回家了,后來干脆不說話不理秀娟了,秀娟不明白娘的反應怎么這么大,姐姐跟她解釋,她走的這些天,娘就天天在村口等她回來,后來劉海的事情發生之后,娘這顆心更是擔驚受怕,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娘就跑到外面去跟人問跟人打聽,生怕秀娟回不來了。
秀娟哪里能不體諒娘的苦心,她跟娘認錯,秀娟娘看到女兒這般,早就軟下心來了,秀娟告訴她們,自己決定嫁給學安,這個消息無疑于重彈,一下子爆炸,秀娟娘不同意,她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女兒嫁到豐源村那么遠那么窮的地方,秀娟娘當然知道學安是好人,但是她不能讓女兒吃苦受累受窮啊,無論秀娟怎么解釋,秀娟娘就是不松口,晚上秀娟和學安商量著,她知道家里人就是要學安難堪,好讓他知難而退,但是學安已經打定主意,自己一定要讓他們刮目相看,放心把秀娟嫁給自己。
學安和姐夫白天去找劉海,此時的劉海儼然變成了大老板,不僅西裝革履,說話也是闊氣的很,學安看到眼前這一幕,對劉海的生意頭腦十分佩服,他希望可以跟劉海取取經,但是劉海這個人,他因為秀娟的問題對學安沒有好氣,他把一心跟自己求學的學安推給秀娟姐夫,借口自己還有生意要談,抬屁股就走了。
姐夫其實對學安沒有什么不滿意,但是姐夫還是很介意學安是個農民,他私心上還是希望秀娟可以跟劉海在一起,姐夫告訴學安,雖然他可以等得起,但是他不能讓秀娟跟著他一起等啊,學安把心里話告訴姐夫,他們有手有腳,他相信錢可以慢慢掙得,只是姐夫現在依然是不看好學安。
姐夫帶著學安去茶館,正好劉海在和一個已經談了半年的老板做生意,這個生意劉海已經跟人說了半年,可是對方就是不答應,學安決定去試試,本來劉海和姐夫都覺得學安這個根本不懂生意的人,而且也沒什么頭腦,又是個農民,能說成啥,結果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不一會的功夫,學安就拿著合同回來了,原來學安的一片真心感動了對方,學安答應他們,自己回道村里就開始收集這個野生柴胡,不僅如此他還要帶著村里人種植柴胡,劉海看到這一幕,二話不說,帶著學安去了餐館。
劉海要和學安喝酒,劉海心里一直有秀娟,但是他知道秀娟喜歡學安,可是他不放心啊,他必須試探試探這個學安,到底值不值得秀娟付出,喝了酒的兩個人,掏心置腹,雖然劉海還是嘴上不愿意承認學安比自己強,但是他看得出來學安是一個有擔當有勇氣也有腦瓜的人,他知道以后學安必定能做成一番事業,這么一來,他心里也算是放心了。
秀娟娘看到了學安這些天的表現,她終于同意了這門親事,學安和秀娟回到家里,有糧和奶奶早就等著了,奶奶看到兩人提親順利,心里比什么都高興。
靈芝自從知道學安和秀娟回了安徽提親之后,她這心里不好受啊,她決定要和方圓成親,雖然她嘴上跟張天順說著,自己并不是跟學安賭氣,但是這當爹的一眼就看出來,靈芝這是在拿自己的終生大事開玩笑,靈芝跟張天順說,自己立刻就要跟方圓成親,如果張天順不同意,那自己就這輩子都不結婚了,張天順從小對靈芝就沒辦法,她決定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
張天順只好給方圓和靈芝操辦婚禮,雖然婚禮辦的有些著急,但是張天順還是傾盡力氣大擺酒席,把全村老少都叫到了家里,大擺宴席,在宴席上,有糧叔看著靈芝和方圓,說實話他這心里是不好受的,這靈芝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他也知道學安只把靈芝當作妹子看,可是他能看出來,這靈芝嫁的太著急,就是為了和學安較勁,這么一想,有糧叔心里就有些不落忍。
學安在家干活,秀娟覺得今天是靈芝的大喜日子,學安作為朋友也好,兄長也好,都應該去祝福靈芝,奶奶覺得秀娟說的有道理,學安呆在家里不去這不是個事情,學安是擔心自己去了反而讓靈芝不開心,可是秀娟告訴他,如果他不去,靈芝心里會更別扭的,學安聽了秀娟的話,帶著秀娟來到喜宴上。靈芝看到學安,一時間情緒還是難以自持,她以自己結婚為由,一杯接著一杯的敬學安酒,其實那哪是喝酒啊,就是在宣泄她心中的難過,秀娟看出了靈芝的情緒,她發自真心的勸靈芝,自己能看出來方圓心里有她,一個女人能嫁給一個心里裝滿自己的人,是種幸福。
過了段時間,學安和秀娟領了結婚證,奶奶看著那張結婚證心里不知道多開心,可是有糧叔高興之余,對秀娟心里有愧意,這些年雖說家里能吃上飯了,但是沒有掙下啥錢,他確實沒錢給學安和秀娟操辦一場像模像樣的婚禮,學安安慰有糧叔,他和秀娟已經商量好了,這會兒家里困難,而且秀娟也不計較這個,等以后家里條件好了,自己再給秀娟隆重熱鬧的辦它一場,奶奶的意見是以后辦不辦自己不管,雖說眼下條件差了點,但是大小也要招呼全村老少熱鬧熱鬧。
晚上學安跟有糧叔聊天,他提出自己想種中草藥的想法,有糧叔不太同意,畢竟老話說得好,寧用野生半兩,不用家養一顆,野生的藥材匯集天地之靈氣,所以才有它獨特的藥效,可是如果要人工種植,藥效肯定是小,那就失去了中草藥的作用,可是學安認為,有糧說的是珍貴的中草藥,但是自己要種植的就是一般走量的中草藥,可是無論學安怎么解釋,有糧都認為種植中草藥這件事不靠譜。
在有糧和奶奶的操持下,學安和秀娟在家里舉行了簡單的婚禮,邀請了鄉親們來家里熱鬧熱鬧,學安因為眼下條件有限,只能做到如此,他對秀娟是心有歉意的,但是秀娟懂事,她知道自己嫁給學安就是因為有奔頭,所以她不計較眼下,兩人情投意合比什么都重要,有糧奶奶還有鄉親們看著這么相親相愛的兩個人,都為他們由衷的感到高興。
結了婚之后,學安帶著秀娟上山去采藥材,路過一片果園,秀娟納悶這么大的果園為什么荒廢了,學安給她解釋說,這果園是大隊的,之前交給村民打理,總是賠錢,后來就沒有人愿意干了,秀娟看著這大片的果園,她眼前一亮,她跟學安商量想把這果園承包下來,她告訴學安,這果園種植里面的學問可大了,像以前那樣悶頭種肯定是不行,得講究技術還有知識,學安覺得秀娟想的對,兩人去縣里技術站咨詢之后找到天順叔,跟他說了他們的想法,秀娟?提出自己想承包五年,天順同意了他們的請求,和他們夫妻糧簽了五年的承包合同。
秀娟在此后果園的時候發現,果樹上結了大批的黃斑,那些黃斑越長越大,秀娟和學安急得不得了,他們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秀娟和學安因為果樹害病的事情一直愁眉苦臉,他們實在是不知道該咋辦了,有糧叔讓他們兩個明天去電話站那里,給學誠打個電話,學安這一拍腦袋,自己咋忘了這事呢,學誠他們是專業的,一定能知道怎么辦。
因為學誠他們沒有見過實際樹種,光聽學安這么描述,學誠一時間也沒有辦法下判斷,他告訴學安自己近期就回去一趟,學安和秀娟先去農科所趙秦教授,可是秦教授出差了,要下個月才能回來,學安和秀娟只能先等著。
守信買上了摩托車,他第一件事就是回村子里好好顯擺顯擺,鄉親們極少能看見這摩托車,守信得意的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大家伙都圍著守信想問問他這么發的財,守信神秘兮兮的說自己這可是商業機密,鄉親們見守信一副臭顯擺還故弄玄虛的樣子,都不歡而散,守信帶著卷毛在村子里得瑟,正好看到秀娟和學安,守信故意停在他們面前,還問他們要不要載他們一程,卷毛跟著守信拍馬屁,問學安他們的果樹打算啥時候砍,到時候自己和守信一定幫忙,這話可是惹惱了秀娟,她下定決心一定要把果園收拾好。
褚健林帶著學誠和之云回到豐源村,之云是褚健林的女兒,現在和學誠正在熱戀,有糧和年奶奶看到學誠和之云,心里高興壞了,褚健林也支持兩個孩子談戀愛,他告訴有糧,這些孩子們都認真肯干,以后的農村發展就要靠他們了呀,正說著話,學安和秀娟從外面回來了,他們見到褚教授心里激動的不行。
學安像之云請教他們的果樹病害的問題,之云和學誠立馬動身去了果園,經過查看,這批果樹害的是一種罕見的蟲害,但是正好,因為之云之前就一直在研究這個,所以她告訴秀娟和學安有處理的辦法,通過之云的指導,秀娟和學安一起開始給果樹治病,他們正侍弄著果樹,鄭衛東閑著沒事到處瞎溜達,溜達到了果園,他看著這些長了病的果樹,心里對自己之前沒有繼續承包果園就一點都不嫉妒了,他告訴學安,自己打算學城里人去做點買賣,學安好心囑咐他,農民兜里這點錢不容易,別禍害光了。
學安和秀娟攢了一筆錢,他們用這筆錢買了一臺拖拉機,過了沒幾天,學安開著拖拉機帶著秀娟回到村子里,大家伙看到拖拉機,都興奮不已,鄉親們都問學安和秀娟能不能做他們的車去趕集,學安大方的回答當然可以啊,此時守信和杏兒抱了一臺黑白電視機回來,守信巴不得趕緊讓村里人都看看,好顯擺顯擺自己,結果等他到了村子,發現村里人都不見了,正好他碰到了卷毛,這一問才知道大家伙都去看學安的拖拉機去了,守信讓卷毛去把大家伙叫回來,都來看看他的電視機。
經過學安和秀娟沒日沒夜的努力,果園終于豐收了,不僅豐收了,蘋果的質量還特別好,秀娟拿到集市上去賣,都一搶而空,兩年的付出,終于在第三年果園給了秀娟和學安回報,可是這件事讓鄭衛東知道了,因為他家以前就是侍弄這個果園的把式,現在看著學安和秀娟把果園弄好了,他又開始眼饞,他去找天順叔,鄭衛東和守信你一言我一語的,都說他們村的集體果園讓一個外鄉人秀娟去侍弄于理不合,在鄭衛東和守信的攛掇下,天順同意第二天去找學安商量商量。第二天天順叔來到學安家里,委婉的表達了一下這個意思,學安覺得這個要求實在是過分了點,以前那果樹荒廢在那里都沒有人管,現在他們兩口子付出那么大努力,結果別人看著掙錢了又來搶,世上沒有這個道理。